我摸摸这几天明显红润饱满许多的脸颊,这才恍然大悟“季阳,照你这样养下去,没多久我就成三高人群的一分子了!”
季阳听后满头黑线,林仲元不耻下问的了解什么是“三高”我煞有介事的说道:“就是血液粘稠得流不动的怪病!”林仲元半懂不懂的点头接受了我的解释。
季阳跟李先生抄了几方温凉适宜的补方,又请教了进补的时间和用量,这才放人离开。随后交待我不要伤到鼻子,便匆匆离开了。
换掉染上血迹的衣服,我看着一块块的血斑,感叹这几天算是白补了,这一通鼻血就流光了。
林仲元笑着把我放平在床上,嘱咐我多休息一会儿,便也匆匆离开了。
我沾床就睡着了,梦中自己开心的抱着季阳装补品的罐子倒了一罐又一罐,好不惬意,季阳在身后挥着小手帕,泪眼汪汪的却不敢吱声。哈哈,终于摆脱那些味道奇怪的东西了,我仰天大笑
林仲元从父皇那里讨来一瓶雪莲丹,回到房内飞儿正在做着美梦,高兴地在梦中也笑出了声。侧身躺在飞儿身边,俯身含一丸丹药,慢慢用舌尖沿着唇瓣撬开牙龈,压住舌根不断挑动,终于将丹药送进飞儿口中。
睡梦中的飞儿喃喃着,翻身继续睡觉。林仲元呵呵微笑,侧身抱住小人儿纤细的腰身,咂吧咂吧吃两块儿豆腐,闭眼休憩。
晚上我被隔离出来独自用餐,虽然“山珍海味”都有,但是这也未免太素淡了一些,好歹也多几块肉噻!
看到我幽怨的眼神,陪桌的季阳也很无奈。好吧,权当今天食素,季阳安慰我明天请教楼里的师傅之后再给我补偿。
小日子就这么流水潺潺的过,插科打诨的做两件开心的事,这天偷个枣,那天挖个坑,好死不死的总是会被发现,然后兵娃娃们起着哄散开,我最后一般都是被季阳和林仲元拉着小手拽回去。
所以,一旦林仲元身边的那些黑衣人出现在我面前,我只一个动作:扔了鞋子往那人头上砸!谁让你们这些黑鸟老去报信儿!(黑衣头目怒:报信的不是我们,不要在乱扔鞋子啦!砸到我们不要紧,砸到那些花花草草吧啦吧啦)
为嘛我扔鞋砸而不用脚踹?这一嘛,自然是踹不到,这二就是,我想踹那也没那个腿脚去折腾,季林两只色狼的惩罚行径已经变态到令人叹为观止,我曾在妹喜的协助下到花街的小倌馆暗查,并由此推断,那两人定是馆内常客。为此我气愤不已,你说你们在外面偷腥也就算了,难道还想让小爷陪你们玩花样逗乐子?天下哪有这种美事!
后来的后来才知道,那两人的手段都是从七姨娘那里虚心求教,拳取回来的。当两人知道矛盾根源之后悔不当初,声称应该带着我一起到七姨娘那里好好学习,汲拳验,我靠之!
痛定思痛,我老实老实巴交的在家呆着,与季林冷战到底。这一冷战时间就敞开了跑,马上就到了武林大会的时间了。
听着郑真在那里绘声绘色的讲着外面各路英雄豪杰的大事要闻,我抓耳挠腮的坐不下去。可一看到季阳和林仲元一副护花使者的模样,我心里那股火就蹭蹭的冒,再不想起身。
李先生十分疑惑,明明这滋补的方子温凉适度,怎么吃下去还是内火旺盛,火疖子在脑门上安营扎寨顽强生存。
终于在五月下旬的一天晌午,天气暖和得像冬天里的烤红薯,太阳带着白灿灿的钢牙开始咬人。季林两人因涉及到武林大会的筹办工作,不得不早出晚归,我抱着青的红的果子嘎吱嘎吱咬了半天,大手一挥,带着妹喜郑真还有小李哥浩浩荡荡出门去。
妹喜有郑真伺候,我有可爱的小李哥搭伴儿,四人坐在城中心最大的酒楼福满楼对面小巷入口处的小茶馆里,听着说书先生唾沫横飞的讲解各位武林豪杰的英雄轶事。听了半天,我无聊的打个哈欠,这种半白不白的口水节目实在无聊。大街上走来走去的大侠与侠女顶着烈日互相寒暄,还要动作语态突出自己的宝贝武器,那些人不知道难不难受,反正我这坐在带顶的房子里看客是着实难受。
“嗤,小李哥,你听着那老头的评书激动就激动吧,别抓着我的胳膊当靶子呀!”从小李哥手中拔出我可怜的小胳膊,拉起袖子一看,根根指头印儿纤毫毕现,红彤彤的泛着紫色儿。
“啥?”小李哥听得醉心,面对我的批驳呆若木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