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先生有什么话,请尽管问吧,崆寒知无不言。”
汪伯伯嗯得非常激动,两只手握来握去:“崆寒姑娘,玑翎被人追杀那天你救了她一回,那个被你用大雪淹没的人,你看清楚他的长相了吗?”
“那天光线很差,我没有看清楚。”雪女回答他,带着我都察觉得出来的犹豫。
“你不是说知无不言吗崆寒,你应该是从一开始就跟着那个人来到这里的,怎么会不知道呢?”不需要我揭穿,沙上那个睡美人就难了。
雪女不答,看样子我们都猜对了。汪伯伯握紧了拳头:“请你告诉我好吗?我的妻子被他绑架了,我必须要把她救回来!”
“我知道”
电视机突然换了公益广告,音乐那个悲凉,我赶紧抓过遥控器换个农药致富广告,本来一番好意免得大家太伤感,结果被汪伯伯瞪了一眼--
“您的妻子确实被他收进了炼妖壶,我当时没能阻止,对不起”雪女的声音细细地飘着。
这么说起来,当时确实也有听到风雪变大的声音,大概是有了这个经验后来救我的时候才比较及时的吧。
“可是我不能说出他是谁,请原谅。”
客厅里消沉的烟雾扭着秧歌。我还好,那个人只要别再来骚扰我也可以大人不计小人过,汪伯伯就惨多了,唯一的线索就这么被捏着不给,他狠狠地用拳头捶着自己的额头,看起来痛苦不已。
戴面具的妖怪手一撑坐直了:“既然如此,钟先生先回家去吧,我还有话要单独跟崆寒谈谈,你在场很不方便。”他说的这么直接,汪伯伯也不好再留,只得搓着手告辞。
等他走以后,我才问:“你怎么叫他钟先生?”
“他本来就姓钟,汉阳钟家的捉妖师。”他理所当然地回答。
钟这个姓氏和捉妖摆在一起,怎么都会让我想起“钟馗。”
“那是他家祖先了,我娘曾有幸和他打过交道,那个时候钟家只捉鬼,不知道从哪一辈开始就喜欢跟妖怪过不去了。”
钟馗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人了啊,你娘跟他打过交道,那你们母子俩得有多大啊!
“敕禾神君有什么需要崆寒效劳的?”都忘了还有个雪女在这儿了。
他理理长:“嗯,确实有点事要麻烦你。玑翎,你可以暂时离开一下吗?”
诶?我?“哦,那你们慢谈。”虽然感觉很奇怪,我还是大度地把客厅借给他们。不过等我打开电脑看到桌面上翼年代记的插图,突然有种受骗上当的感觉。
——你不知道他骗了多少女孩子的心,然后又把人甩掉,根本就是臭名昭著!
嗯,小猫儿确实是这么告诉我的。
当这一套背着一套的人倒是也不稀奇,兜个大圈子才现自己以为错了人也是很正常的,那么楼下那个人会不会也一直以为我还跟广大群众一样,暂时不知道这个小狼不是那个小狼呢?太早被剧透,应该是能改变剧情的吧?
好!下楼偷听!
我只穿着袜子,蹑手蹑脚爬出书房,沿着楼梯慢慢地下去,基本上没出任何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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