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上山比上次顺利得多,至少没有走弯路,鸡神重霄既然和狐狸是朋友,肯定是常来这儿的了,带着我绕过迷雾很快就到了次圆入口。顺便说一句,比起今天的迅,小猫带路那一次简直是慢到了坑里。
“你真的把她引开了?”我经过院子的时候小声问。
“那还能有假,本座一向说到做到。”他很得意,不过比较遗憾的是我只记得他一向小气。
“你怎么做到的?”
“等你出来我再告诉你,赶紧去。”不容我再问,鸡神重霄带我到了房门外以后用力将我推进房间。哼!我一定会“声情并茂”地转达你那献贞操换探病的高尚情操的。
房间里果然没有人,飘着一股药味,还有淡淡的熏香气息。
我先给自己戴上了避雷针,然后深呼吸一次,才朝里面走去。大床上还是垂着纱帐,不过躺在床上的已经不是一只狐狸,而是一个人了。不得不说这个场面挺新奇的,过去都是我在床上他在床下,这次反过来了是不是趁火打劫一下会比较划得来?
“唔咦?玑翎!”闻到我的气味,他皱皱鼻子醒过来,然后扑。
“咣当!”“痛!”可怜的我低估了他的重量尤其是之前还被砸过一次后脑勺直接命中床柱。白痴啊你受伤也别拖我下水!
我背腹受敌,动弹不能,只能伸着脖子咒骂:“压死我撞死我压我去撞死你的企图到底是哪一个!还不给我滚到一边去!”
“伤口好像裂开了滚不动。”这家伙挂在我脖子上可怜兮兮地说。
见鬼!这家伙以前根本不是这个样子地啊。他不是挺威风地一个人击退了虐杀生里地怪物吗。他不是挺威风地一只手摆平了三只老鼠吗。这样自挂在我身上呻吟算个毛啊?
“你活该!”我摸摸后脑勺上地肿块。咬牙切齿地推开他。
他毫不避讳地就在我面前把仅穿了一层地衣服也给脱掉。然后低头眼了看缠在胸腹间地纱布。确实是有血渗出来了没错。不过他这缠纱布地样子。和门外地那个把风地还真是有点异曲同工。
我使劲把青筋摁平:“绷带和药在哪里?”
“不用管它也会好地。抓紧时间办正事。”
啥正事?我心里咯噔一下。难道要为戒指地事兴师问罪了?
“玑翎,”他两眼闪亮“你很想我对不对?”
恶怎么会有这么自恋的人。“不对。”“那你为什么来看我?”为什么?你说为什么!不是让你们两个疯子给念地么?
我板起脸:“我来问小白猪的事,你到底有没有找到?”
他愣了一下。然后捂着脸:“为什么在你心里我还不如一只猪”
冷静冷静,一定要冷静。“因为那是我的宠物,我对它负有责任,对你没有。”
“你对我的责任远远大过它啊!”“什么责任啊?”“你将来要娶我的!”“我可以说”“不可以!”
我放在被子上的手已经攥紧了,随时可能暴走时空抓破他的喉咙。他还在毫无察觉,继续哭诉:“你不可以反悔!我等了你十三年,不是等你悔婚来的,就算你爱上了别人也不行!”
世界如此美妙,我却如此暴躁,这样不好。不好。我一直觉得我是个弱女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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