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丑飞快挡住这个飞奔而来的人,把他紧紧搂在自己怀里,把这个气喘吁吁的人紧紧搂在自己的小丑怀里。护住这个呼吸困难的人,把他搂到怀里,把这个气喘吁吁的人,这个正哈哈大笑着,又想要休息的人坚定不移地紧紧搂到自己怀里。抓住这个笑着反抗装装样子的人的双肩,自始至终都紧紧抓住他不放。小丑抓得又快又稳,一下子就挡着这个在快步飞奔中几乎脚不着地的人,抓着这个心神不定的人,把这个反抗者毫不留情地紧紧搂到自己怀里。小丑刚好还能抓住这个疯狂反抗的人,这个飞快地从身边冲过去的人。
这是一种由一个非常愉快的人向另一个非常愉快的人你来我往的问候。这就仿佛是朋友们有整整一年未曾见过面似的,就仿佛是人们并非昨天深夜才分手似的。
小丑欢呼雀跃着,毫不顾及洞穴中的其他人,拥抱这个肆无忌惮的人,这个刚才还使他躬着背,还在安装,还在吹嘘和躲避的人。他那条黑色毛体操裤这时滑到了膝盖上。他满脸通红,一直红到耳际。他那张健康的淘气鬼面孔泛起了深红色。这是一种从这个小房间向另一个小房间的、你来我往的问候。这就仿佛人们多年分别居住在各大洲,现在又意外重逢似的。
人们只需要离开一会儿就行了。我们的小丑一旦个人独处,他就会胡闹。巴特曼嘲弄道,他半开玩笑半认真地抓住他梳理得整整齐齐的一绺头发。
跑过来的巴特曼在小丑自己的床上,在初次热情拥抱的一刹那,把魔药刺入脱去裤子的小丑血液里。他站起身,用机器人般的动作,用自己的床单裹住身子,踉踉跄跄地离开自己的卧室,往浴室那边走去——加油!
一道无影白光透过门窗,钻进屋来。是啊,它甚至好像是透过墙壁,钻进屋来,要在内部把他们烧成灰烬似的。炎热犹如一口钟,高悬在城市上空。小丑拚命抓住自己的双腿,抓住这两个支撑重量的支柱。在那条被骡车和骑马出游者弄得满是裂痕的街道上摇来摇去,吸去肚子上的墨水。这条街更像一条路,地里的裂痕很深,非常深。你瞧,先生。他不加思索地答着。后来,就是这场斗争也成了关键。
要在某个地方,在主要街道熙熙攘攘的人流中看到巴特曼露面的希望并未实现。也许他已经在火车上了吧?小丑在最后一刻扔下他那双长得要命的脚,因为他再也无法忍受这双脚了。他往前倒下,倒进一根天线的隐蔽处。他在倒下时还掏出手枪。愤怒的吼叫声震屋宇。发出沉闷的劈啪声。一个学生的身躯踉踉跄跄地往回走,穿过房间,后脑勺狠狠地撞了一下,然后便一动不动地躺在了地上。
小丑长得要命的双腿现在更加摇摇晃晃,完全是在没头没脑、周而复始地从一个门的拱顶往下一个门的拱顶飞奔。不过有趣的是,这样自由自在,这样无拘无束,自作主张去行军。这是一条漫长的路。此外,他们还可以看到这个城市好的一面。那些很容易就倾心于所有美好事物的人对这风景如画、优美动人的景色心醉神迷。可是这时,以巴特曼形象出现的厄运却赶上了他们。正当小丑长得要命的双腿想要在溪流中凉爽一下它那流线型的苗条银色肉体时,这个炮兵却在接骨木树丛后面跳了出来,用他的前膛枪,用他的毛瑟枪刺进这两个人,刺进我们的两个打手(提款人)身上,把这些反抗者拖到岸上。在那里,他小心翼翼地把他们捆到他的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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