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态度?你怎么能够说不知道?我们早就和县政府说过这件事情了,你在做决定时候有没有和县政府通过气?
如果没有通过,你工作上是不是也太霸道,太独断专行了?如果通过气你又怎么能够说你不知道?
我说你不要以这种低级的借口,来敷衍我们几个老家伙!我们是老但还没有糊涂。”
面对老干部们咄咄逼人地指责,尹扬一时语塞,也感觉到有口难辩了。
看到尹扬不说话,老干部们以为尹扬是故意在回避他们。火气马上又上来了。
要知道这些天他们可没有少为这件事情拉下过老脸,到处求爷爷,告***,在很多以前自己地下属面前都是笑脸相求,自然也受了不少气。但他们感觉能够为下岗工人做点事情,这些都值得,这也是为自己在任的时候,这些没有处理好的事情一种负责任的态度。同时也是在为现任县委、县政府排忧解难,所以他们特别不理解尹扬他们为什么不赞同,不支持这件事情。自然火气也就特别大,而这些毫无疑问都是尹扬这个班长的责任。
蔡书记首先冷冷的哼了一声,说:“既然你不愿意和我们几个老家伙说。那我们找能够让你愿意说的地方去。”说完就站了起来,转身走了出去。
老干部们也纷纷用鄙夷的眼光看了尹扬一眼,全部起身走了,急地曾浩在旁边不停的解释和劝阻,但老干部们理也不理。
老干部们大闹县委的事情很快就传开了。越来越多的人知晓和关心起这件事情来。尤其是县委和政府大院里面的那些离退休老干部们,在听到蔡书记等人的诉说以后。一个个空前的团结起来了,他们集体要求县委给他们一个解释,同时有一些别有用心的人开始煽风点火,一直被尹扬压制住地牛鬼蛇神们也开始出来活动了,黑夜里多了无数幽灵一般的人在不断地进进出出。
有一个被选下去的某县局前负责人在听到消息以后,在家里连喝了两瓶白酒,大呼痛快。
孙震国在听到之后,灰暗的脸上马上有了光彩,他连夜赶赴了几个和他关系特好的地方,大家又连续地打电话把更多的人纠集在了一起,在一间大大的房子外面,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的站满了人,里面明亮的电灯也被满屋子缭绕地烟雾给弄地有点昏暗,但电灯下每个人脸上都油光闪闪,精神异常亢奋,凑在一起不断的商量着。
郝方方从事情一开始,他地心情就大起大落,忽喜忽忧,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是他没有想到的,因此他患得患失中也就那些心情的波动。
他急切的把这些消息告诉了自己的那位大哥,那位大哥给他的意见是:“稍安勿躁,静观其变。”但郝方方实在静不下来,他不断的抚摩着自己上任伊始,就亲手书写的那个放在办公桌不起眼角落上的“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心情非常复杂。
一整天他都在办公室里没有出去,也没有会见任何人,一直等到曾浩过来通知他去会议室开会,他才走了出了办公室。
等他来到会议室里面,他发现几乎所有的常委都来了,每一个人脸色都很暗沉。
郝方方坐下以后没有多久,尹扬就进来了。径直走到自己位置上坐下,看了一眼会场后,就扭头问曾浩:“人都到了没有?”
曾浩站了起来,说:“都到了。”
尹扬点了下头说:“好,那么我们就开始吧!赵县,你先把情况介绍一下。”
赵县答应了一声,就从郝方方在省城跑拨款回来开始,把这件事情的始末仔细的讲了一遍。
尹扬在赵县说完了以后,看着郝方方说:“郝县,你有没有什么要补充的?”
郝方方在刚刚听赵县说的时候就已经在心里打好了腹稿,听到尹扬征询自己意见,咳嗽了一声就说:“我补充两点:
第一,蔡书记他们是找过我说过,但当时我就考虑到拨款的这件事情,所以没有答应他们,因为这笔款子可能是我们唯一可以指望的一笔钱了,县里现在到处都到用钱的紧要关头,两百万对我们现在来说,实在太重要了,这个大家都很清楚。
但当时我也可以顾虑到了老干部们的感情,就没有生硬的拒绝,而是很委婉表达了现在是市场经济,政府不好干预的意见。当时我想老干部应该能够理解我们,他们后面也没有再来找过我,我也就没有放在心上,这是我大意了。
第二,因为这笔款子有很多人盯着,对方也只给了我几天时间考虑,所以在和尹书记沟通定下来以后,我就抓紧把它办了,主要是怕迟则生变。大家可以想想,我们全省财政状况都不怎么好,要想从上面跑点钱下来有多么困难。我是实在没有想到后面会搞成这个样子。”郝方方说完以后表情很是愧疚,也满是无奈。
齐县听完了以后,就有点气愤的开口说:“这些老干部们也太过分了,他们有没有考虑过县里的困难?有没有想过自己的行为会给县委,县政府造成什么样的影响?”
统战部部长也附和着说:“都是些老干部老领导了,怎么能够这样子呢?难道有话不能够好好说嘛?非要这样子搞,我看这里面有问题。”
“这好象我们也没有做错吧?现在是市场经济,为了发展,企业必要的在引资上面让点步也是可以理解的嘛!你看沿海开放地区,他们在引资上面给了那么多的优惠政策也没有人说不可以啊?怎么到了我们古川就这么多问题?”一个常委生气的用疑惑的口气说道。
刘建设看了他一眼,闷声说道:“现在关键是这件事情影响已经很大,如果不妥善处理好的话,可能会影响到县委,县政府的形象和号召力。”
大家听了刘建设话以后纷纷点头,都感觉很是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