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恩最近觉得格外没劲,漫无目的的生活让她迷茫,开始想为什么要这么累,总是做不完的事情是为什么。
发烧已经好了,但是她和易韶凯已经几天没有说话,起先是她不想和他说话,易韶凯就真的不再和她说话,来她这里的次数也少之又少。
文恩狭隘的想也许是该结束的时候。
最近阿豪请假有事情要处理,文恩上班连个可以说话的人都没有,更觉得没劲。方蕊安和男朋友比以前更如胶似漆两个人有结婚的打算,准备把那个结婚荣誉证书换成民政局的正规结婚证。
真好,你爱他,他恰好也爱你。
平淡日子过得太舒坦,文恩都忘记人心险恶,有人看她不顺眼。
正常的上班,因为阿豪的关系,酒吧的人对文恩也是格外的关照,文恩也算混的如鱼得水,还是少不了几个找茬的人。
一个客人不知道是真的喝醉还是假装喝醉拉着文恩就亲,文恩边闪躲边推着客人提醒对方自重,那个男人听到自重就彻底炸毛“自重,来这种地方不是卖的吗,和老子说什么自重。”
文恩气极,奈何对方的力气太大无法挣脱“先生,请您放开我,不然我叫人了。”
男人一巴掌甩在文恩脸上,冷笑看着文恩玩命挣扎“叫人?你叫啊,叫了让大家都看看。”
一巴掌把文恩打的眼冒金星晕头转向,但是她不能认命,不能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她惊恐的挣扎,更害怕的是她无能为力只能任由事情发展。
但是阿豪不在没人能够帮她,既然求人不行就只能求己,文恩抓住任何可以丢的东西都往男人身上扔,一直到扔无可扔,被男人捉住束缚双手抵在沙发上。
手不能活动,文恩就用脚乱踹,她现在就像是在案板上跳动的鱼,只等着那致命的一刀。
男人被她踹到几次更是下了力气,呼吸不稳的开口“不错嘛,长得这么漂亮,看不出来劲还挺大的,看你待会还怎么折腾。”
文恩用尽全力的折腾,但是双手被束缚在身后她一点力气都用不上,双腿被男人死死压着,她是真的欲哭无泪,难道今天她是在劫难逃,开始后悔没有听从易邵凯的话。
“嘭”一声,那个男人抬起头,血顺着太阳穴流下来,文恩惊恐的看着那个人倒在身边不再动弹“呆着干什么,还不起来。”陆向晨看着还躺着的文恩不耐烦的吼道。
文恩双手撑着沙发坐起来“快走。”陆向晨拉着刚起身的文恩就往外面跑,文恩被他拉的踉跄,她现在脑袋还晕着,只能脚步凌乱的跟着陆向晨走。
还是这辆机车,陆向晨把安全帽递给文恩就帅气的上车“快点,磨蹭什么。”陆向晨可以说是吼着说的,文恩现在被吓傻,只能听从的戴上安全帽上车,不敢嫌弃他的车。
“抱着我的腰。”
陆向晨又在前面下命令,文恩很想反驳他几句,但是脸颊很痛,乖乖的抱着陆向晨的腰。没想到还没成年的小孩身材还不错,文恩在他腰上摸了下。
车身歪斜一下“你就不能老实会儿。”陆向晨咬牙切齿。
陆向晨带文恩去的是家私人小诊所,难得这个时间还在营业。
陆向晨像是很熟悉的样子,没礼貌的推门进去,拿起水杯就喝水,不管跟在后面的文恩。
一位六十多岁的老人带着老花镜出来,从镜片上面先看看陆向晨再看文恩。
“给她擦药。”
老头责怪的哼一声“拿我当你们家佣人。”
陆向晨马上改变态度“杨爷爷,麻烦您老人家给她擦点药。”老人这才进去拿药膏。
“你对这里很熟悉?”陆向晨在屋子里面转一圈,摸摸这个捏捏那个一副不拿自己当外人的样子。
老人出来看到陆向晨“你别动我的药,上次把安眠药放到其他瓶子里面害得我差点吃错。”
陆向晨不管老人的警告继续手上的动作“你都做了多少年了,什么药看一眼就知道,这点自信你还是要有的。”
老人生气的瞪陆向晨一眼,下手不知觉的也就重了点,文恩疼的龇牙咧嘴。
“叫什么叫,我流血的时候都没你叫的声音这么大。”陆向晨靠在架子上欣赏着文恩皱巴着脸,脸上涂得颜色更是亮丽。
“你那是皮厚,人家小姑娘能和你皮糙肉厚的比。”老人说句公道话,文恩咧嘴笑,牵动伤口笑到一半的笑容只能收起来。
“受伤还笑。”陆向晨看文恩笑得痛苦心里面乐呵呵。
文恩瞥他一眼侧脸让老人上药,陆向晨呆住,文恩刚才的一眼是**的责怪像小女孩的撒娇。
“还要多久?我还等着回去呢。”陆向晨掩饰心里面的那点不自在,恶声恶气对老人开口说。
“涂完就可以了,我再给你拿个药膏回去再涂涂,两三天就好了不会留疤。”前一句是对陆向晨说后一句是对文恩说,文恩谢过老人。
“下次受伤别来找我。”看文恩涂完陆向晨就要走人,一点没有打扰别人之后的亏欠,老人在陆向晨后面说。
“下次我不会受伤的。”陆向晨摆摆手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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