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前一看,哇怪事!几个衙役们把捆得象棕子似的杨折柳扔在地下,个个面色潮红,眼泛血丝,胯间顶着个大大的蒙古包,浑身上下都在扭动,喉间呓唔不清
“催淫粉”
许姑娘“唔”了一声转过了头颈,不想看到发情男人这种丑态百出的恶心场面。
陈捕头功力稍深些,咬着牙在极力地克制着,见到苏亦星三人走近来,尴尬地干笑了几声。
费云霖摇了摇头叹道:“这家伙不知从哪里搞到的‘淫狐祁三娘’的‘催淫粉’?据说无人可解,想解也方便,只有一个途径”
“我明白了那就麻烦几位少侠把这淫贼押解回衙,我们解了药性便回”陈捕头弯着腰说道,可见这药性来得迅猛,扛是扛不住的了。
说罢回头招呼几个衙役道:“回飘香楼”
今夜的“飘香楼”里可真是个热闹呀,刚刚上演了一出武打戏,现在又来了全套的黄色艳情剧;老鸨婆孟三娘更是忙得晕头转向,还被几个稍等不及的王府“把势”们扇了几下耳光,冲锋陷阵地闯入房中赶走了还光着屁股的嫖客自已操作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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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亦星这几天昏闷得很,现在独自一人坐在园内的凉亭中喝茶,脑子中想的是对于候大财主家女儿这档子冒出来的额外黑锅该怎么来背?当然还有个儿子,只不过这种情况下算不算是他的儿子也搞不清楚。不知道也还罢了,知晓了不解决总有些说不过去了,私生子黑囡这种事对于他苏亦星个人到还好,对于封家来说是一桩大事呀;这不,封老员外听说了些事,知道自已还有个重孙子在外面,先是激动异常,然后又是唠唠叨叨天天逼着苏亦星上门认亲,接回小重孙,当然也包括了孙媳妇。
苏亦星现在的正房老婆婉兰到也贤慧,不计较这件事,还帮衬着封老员外一起劝苏亦星接回候家女儿与小孩子,说是做大做小无所谓的,一起都大也行;苏亦星听罢慨然长叹道:到底是大明时代的女儿家呀,这才叫知书达理,贤妻良母哩;要是放在二十一世纪里不给你搅个三江清水六江浑就不叫女人了。
可要他背着捆柴禾上门负荆请罪的话那可是有些为难了,虽说大侠做不成了,但也不能窝囊到这个呈度吧?这让他以后怎么在苏州混呀?不行的!苏亦星想来想去觉得不能太软了,说些好话好听的什么都是可以的,但太有碍于名声的事却不愿意做,凭什么让他背着这么大个黑锅呢?可不去或者说劝不回家的话又会有好多烦事唉,真想一走了之呀。
许姑娘这几天老是在催着费云霖与苏亦星到她老家去帮表妹解穴,费云霖尚在犹豫不决中,因为到苏州来还有桩大事没有办好,那就是解决几个宁王府的“把势”最想杀的当然就是“惜花刀胡龙”与“哭丧棒刑开”二人了;跟许姑娘回家乡当然也很想,一路上可以郎情妾意甜甜蜜蜜地水到渠成苏亦星可不太愿意了,这边厢还有这么个黑锅没有处理掉,心情糟透了,还有唐寅也在劝他一起去江西南昌宁王府呢。
没办法下,只有用心地教费云霖解穴之法,又让许姑娘代替插针,试了二天才算马马虎虎地搞通了,至于宁王府“把势”的事等办完了许姑娘的事回来再看机会吧,反正也跑不了的。就这样许姑娘与使女雪儿二人带着费云霖心急火燎地赶回老家去了。
苏亦星边喝茶边在胡思乱想间,月舟小和尚又带着唐寅老大来了。
“老唐,这几天别来烦我,我愁着哩”还没有等到唐老大开口,苏亦星抢先说道。
“我知道,我知道的,你小子自作孽呀,呵呵,不过也没有关系的,娶回家不就一了百了了吗?女人嘛,韩信点兵多多益善呀,嘻嘻。”唐寅笑咪咪地揶揄道。
“哼!老子今天心情不好呢,别来触霉头哦,有屁快放。”苏亦星没好气地回道。
“这个是这样子的,你小封贵人事多,我老唐总觉得一个人到江西去太孤单了,我看你新收的这个小跟班到还不错的,蛮对我老唐的胃口的,不如把他借我用用吧,这小和尚蛮有趣的,诗可是作得很不错呀,怎么样?没问题吧?”
月舟小和尚在边上也满面堆笑地点头,希冀苏亦星放他出去,跟着唐寅到南昌那可比在苏州好玩多了,起码不会碰到“债主”呀。
“***你这死和尚,来封府才几天,屁股还没坐热就想叛主啦?”苏亦星装腔作势地骂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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