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有这种规矩?”苏亦星问道。
“妾身岂能骗相公呀?相公是该知道的呵。”
“那好吧,让为夫来揭吧”苏亦星边说边站起身子去掀新娘子的头巾。
“相公要用喜杆”新娘子的话还没说完头盖早就到了苏亦星的手中了。
“哇噻又是大美女呀!都是生过小孩子的人了还是这么诱人哪,这封小子真是个美女拆封专家,一个字,服!”苏亦星一扫这几天来的萎靡不振,看见美女眼中发光精神足那是男人的天性。
“妾身真的美吗?”
“是呀,大雁看见了要自杀,鱼儿更是会缺氧啦,呵呵。”苏亦星心中感叹,再一次地佩服封德铭的眼光,只不过自己又是在涮锅底喽,幸耶?背耶?
“此话何解呀?”新娘子问道。
“笨呀,不就是沉鱼落雁吗?”
“噢相公比以前风趣多了。既是相公看得上眼那为何后来”新娘子话中有些幽怨。
“以前?唉,算了,早就忘记了,不提了,来,来,喝茶吧。”
这一夜,苏亦星又享受到了一番别有滋味的绮丽风光,几番跃马挥戈,纵横驰骋那新娘子虽说已是台旧机器了,可蓬门久闭新遭马踏,难免落花流水哀哀求饶了
苏亦星自从来到了大明朝,这些日子里一共与三位女子驰入了温柔之乡中缠绵逍遥;虽说都是些二手货,但却都是名贵之极的珍藏品,想想以前的生活,这种级别的女人自己只能在梦中画饼充饥加上五个指头打一个指头罢了。想到这里不觉怜惜地搂紧了怀中那具雪白软绵的侗体苏亦星的心肠又软了下来了,几乎要放弃想了好几天的单枪匹马闯江湖的计划
苏亦星舒适地躺在摇椅上似睡非睡地闭目养神,儿子爬在膝上吃着糖果,一会儿“阿爹,阿爹”亲热地叫着,差点儿把他的江湖心都给磨灭了;他这几天还在反复地犹豫着到底路该怎样走有时候总还莫名地感觉到一丝封德铭的记忆会冷不丁地冒出来左右他的思路。
“少爷少爷。”露儿飞快地奔了进来。
露儿的呼声惊醒了胡思乱想中的苏亦星:“什么事呀?大呼小叫的,搅人清闲,烦!”
“怎么啦,小封啊,我张灵一回来你就厌烦哪?是否这些天在温柔乡里窝得太爽了啊?”张灵兴冲冲地闯了进来。
“哈哈哈,原来是你这个家伙呀,好好!多日不见,死到哪里去了呀?咦,怎么搞得灰头土脸的啦?”见是张灵到了,苏亦星好象打了一针兴奋剂似的,是呀,一个男人要是让你整天地钻在女人堆里也会腻烦的,当然要是没了女人那更会发疯的。
一盏茶后,苏亦星问道:“跑到哪里去了?看你落泊成这个样子,没钱就托人捎个口信来,兄弟之间不是有通财之宜嘛?”
张灵叹息道:“唉,钱到是个小事,卖画卖字的还能够对付一下,只是心事无人可解呀,这好一阵子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呵”“说吧,把这些天的经过说来听听,让兄弟我看看能否帮上忙。”
“是个情字”张灵愁绪满面地说道。
“呵呵,原来张大公子是想改邪归正收心成亲了,好事呀,哪家的闺女这么好的福气能被你这眼高于顶的家伙看中呀?”
“唉,是我张灵有没有这个福气让别人看中呢?要知道人在整天的患得患失中煎熬那是最最伤人的了。”张灵现在所露出来的是一种痴心男儿最伤心的一面。
“哦”苏亦星心想看样子这回这放浪之子可不象是开玩笑了,完全是来真的了,要帮他一下的。
事情经过是这样的,苏亦星去茅山后的某一天,有位姓崔的老者登门求见张灵,说是要买一幅由唐寅画的“张灵行乞图”;这幅画可是大有来历的,是某一次唐寅与一大帮子文士请客喝酒时,不知怎么搞的竟然把张灵给漏掉了;那张灵也是个玩心极重的人,就扮成了叫花子唱着“莲花落”打着竹板来要酒喝,这一大帮子人没有认出是张灵来,反而逗他说,要喝酒可以,不过得拿出些文采来,实际上是想难难他的。没想到这个叫花是却是个大才子,一杯酒做一首诗词,引起了轰动,到最后喝得酩酊大醉才露出了本相,又引起了众人的捧腹大笑,唐寅见了手痒,当场子便画了一幅“张灵行乞图”还有当时的各大士人名流题字作咏,把这幅变成了一幅非常名贵的作品了,再加上有那些好事的文人传颂出去,几乎没有人不知道此事的。
所以张灵当然是不能卖掉这幅画的啦,张灵的家境一向不好,但就算当了裤子也不能卖这幅画的。
“那后来没有卖又怎样了呢?”苏亦星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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