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
刘天德边看着远处老汉家边跟李顺应说道:“看来,陈皮匠的故事远不止这般简单,他应该遇到了什么奇遇!”
“奇遇!?什么奇遇?”李顺应一惊。
“嗯,清潭乡村民家的狗集体撞死,并非巧合,实乃人为!如果我猜测不错的话,这些家狗是受到了一些指令,才会如此。狼有狼王,狗亦有狗王,狗王能命令附近的狗听从自己的命令行事!看来,陈皮匠应该是收留了一只狗王在家中。”刘天德慢慢的说。
“狗王?师傅,您是说这些撞死的狗都是受陈皮匠的那只狗王的命令?”李顺应更加惊讶了。
“嗯,我数了一下,清潭乡像刚刚老汉家那样的坟头一共有八个,且全部是近期才立的,我大概的记住了这些坟头的方位.
现在看来这些坟头并非无规律的随意而立,加上这正东方的清潭山,我猜测山中还有一个坟头,而这个坟头应该是陈皮匠现在居住的地方,对应的是天上八座凶煞星宿而排列.
刚好布成《八一凶煞阵》,村中的八座坟头为阵基,而清潭山内的一座坟头为阵眼,而这个阵眼内埋的便是狗王的尸体。”刘天德眺望着清潭乡,夕阳把他的眼睛都染成了红色。
“此阵意在把清潭乡的气运引导到清潭山上,把清潭山的煞气导入清潭乡内,在转化间把清潭山变成聚灵之地,或者叫聚煞之地,把清潭乡的天地灵气据为己有。”刘天德一脸的凝重。
“啊!那师傅刚刚为什么不把村中的坟头的事告诉那个老汉?直接在村中破坏掉这个叫什么“八一凶煞阵”的?”李顺应很是疑
惑。
“这个有两方面的原因,第一个是我在村中并未发觉出异常,当我站在此山才发现的端倪。第二个是因为阵眼未除,贸然的破坏阵基,会导致此阵的气运瞬间消散,将导致整个清潭乡气运衰败,万劫不复。最好的办法还是找到阵眼,让阵法内的气运逆行,重新将阵法内的灵气回归到清潭乡。”刘天德也是一脸无奈。
“既然陈皮匠能做出如此大的阵仗,那他肯定会为了保护此阵做了一些保护措施,这也就是为什么很多人在山中迷路的原因。顺应,从现在开始,不要乱走,紧跟着我的脚步走!”刘天德一脸严肃。
“嗯,一切听师傅的!”李顺应自然不敢造次,他在听闻老汉的劝说后,心里其实是一万个不愿意进入清潭山的,但看到刘天德一脸的轻松,对于师傅的本事,他自然是很清晰的,他知道师傅绝对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师傅说进山无事那便是无需担心的。
刘天德从背包中掏出一个罗盘,这个罗盘半尺见方,泛着铜绿色,上面刻满密密麻麻的字还有很多符号,罗盘正中间是一根回形针,不停的转动着,就好像是根指南针。
李顺应知道这个罗盘,好几次想借这个罗盘来看看上面到底刻了些什么,但刘天德却是怎么样都不肯定让他触碰,宝贝得很。
只见,刘天德口中“喃喃”的念叨了几句:“天极北,地极南,山朝西,河指东,煞为凶,瑞为吉,我为中,道通法,法为咒,咒通器……”
李顺应只能听清前面几句,后面的根本听不清,因为刘天德实在念的太快了。
刘天德拿着罗盘对着四方不停的做着奇怪的手势,步子也慢慢的行进着,一会左迈几步,一会又向右走几步,怪异的姿势,完全没有规律。
但李顺应背熟“茅山术”后,便知道师傅念的“寻阵诀”,此诀能配合罗盘指引的方向,寻到阵法的阵眼所在。
阵阵腥味传来,天空中飘起了红色的雨雾,并且时不时的滴落下来。
李顺应想起好汉曾说过清潭山经常会下红色的雨,看来便是这个东西了,他好奇的用右手手指触碰了下那滴下来滴在地上一片杂草上的红色雨水,发现不像是雨,这红色的液体很粘稠,他把手指放到鼻尖前闻了闻:“嗯!?好腥臭的味道!”
此时,李顺应的手指尖传来一阵奇痒,仿佛一万只蚂蚁在手上爬,他立刻就要伸手去挠。
此时,刘天德大声喊道:“不要乱抓,千万不要挠,赶紧撑起雨伞,这是血雨阵,阵内的红色雨滴并非雨水,而是血水,此血水能腐蚀肌肤,让人的皮肤瘙痒难忍,不停的想要去抓奇痒处,而一挠皮肤就破,而且越抓越痒,把自己的痒处活活挠得深可见骨,鲜血直流,最后血干而亡!”
刘天德说着从背包取出一个白色小瓷瓶,从瓶内倒了一点透明的液体涂到李顺应触碰血水的手指处,顿时,一阵清凉感便从指尖传来。
李顺应飞快地取出背包内的油布伞举在头顶,心中不由得一阵后怕,想想清潭乡那些坟头内的家狗的死状,看来,这些家狗便是被这些血水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