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楚清荷皱着眉,沈京墨又说出了自己的猜测:“我推测,你娘当年应当的确是难产了,但是或许并不严重,但是或许有其他人的鼓动,也或者是楚望亭本身就心狠手辣,所以他当时不仅仅没有救治刚生产的妻子,反而在那个时候直接取走了你娘的心头血,这才导致了你娘的丧命。而你娘的丫鬟嬷嬷们也只知道她难产了,也根本想不到真正的原因。”
楚清荷仔细一想,也觉得沈京墨说得有道理。
毕竟如果林茹冰真的是在孕期被楚望亭取了心头血,突然虚弱,那些丫鬟和嬷嬷不可能不知道,反倒是林茹冰生产的时候,那些丫鬟嬷嬷得知主子难产,当时情况肯定很慌乱,楚望亭本身就是医生,在那个时间动手,随后把林茹冰的死因推到难产上,那些丫鬟嬷嬷也不会知道实情。
“好狠毒的楚家人!”楚清荷的牙齿咬得嘎嘣响,“怎么会有这样丧尽天良的人!”
沈京墨安抚地把她的手指一根根捋直,生怕她伤到自己:“这也只是我们的猜测,但是楚望亭,甚至说是楚望亭绝对不无辜。”
楚清荷深呼吸了几口,才算是平复了自己的情绪,又有些好奇地询问:“你什么时候查到这些的?”
沈京墨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知道楚家盯上了你,这些事情我当然要查清楚。”
他在知道楚清荷给了沈云礼心头血之后就开始调查这件事,刚好影部当初也调查过袁家当年发生的事情,只不过时间太久远,袁家的后人都已经分散各地,袁夫人当初也只生了一个女儿,林家也早就落败,几番查询,得到的消息都是口口相传,但无一例外都是说服用冰魄的人是袁夫人。
只是沈京墨自己整合了消息,又通过楚清荷的情况才倒推出的结果,可是当初服用冰魄的具体情况仍然没有调查出来。
不过这些不重要,总归是袁夫人为了自己的重孙辈不受连累,才揽下了这件事,也无疑是把自己放在了一个危险的境地。
他也怀疑袁家和林家之所以落败,其实也有这方面的原因,甚至于当初林茹冰的父亲把她嫁给楚望亭,也未尝没有让林茹冰去京城躲灾的意思。
只是他也没有想到,自己当初的徒弟就是个人面兽心的畜生,也是看走了眼。
不过楚清荷倒是因为沈京墨这句话而心里有些感动:“沈京墨,没想到你还真是一个好丈夫呢!”
这句话简直就是对沈京墨最好的奖赏,他的脸上虽然浮起了一丝红晕,但是腰板却是挺直了一些。
“这段时间我准备让异闻阁的人去查一下楚望亭当年把你娘的心头血拿来做什么了,”沈京墨的眼睛眯了眯,“如果那段时间楚家人没有人有什么大病大灾的,那么就可以推断出他现在要你的心头血做什么。”
“这都过了十几年了,还能一样?”楚清荷觉得这两者之间不见得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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