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呢,总归查一下,说不定能查出什么呢!”沈京墨又偷偷往楚清荷的身边凑了凑,“总之,这些事就交给我,你直要保护好你自己就好。”
他现在的姿势,几乎是把楚清荷半抱在怀里,见楚清荷只是低着头思考,没有注意两人的姿势,沈京墨的脸上也露出了一点得逞的偷笑。
等到回了靖安侯府,楚清荷想到自己现在被楚家人盯上了,还有陈夫人和沈云礼也知道自己心头血的事情,未来说不定还有更多人知道,因此她觉得自己的小命岌岌可危,忙不迭地跑去升级新的药丸去了。
她现在倒是格外庆幸自己没有跟沈京墨和离,毕竟至少现在还有靖安侯府世子妃这个身份能保护她。
云灵县主这个名头虽然说得好听,但是对她一个可以称得上是孤苦伶仃的孤女来说,虽然荣耀,但是却不足以保命。
倒是沈京墨,现在忙得不行,又要查自己中毒的事情,又要查楚清荷心头血的事情,一时间影部的人几乎都被支出去了,连负责监视的暗部也派出去了不少人。
不过过了四天之后,还真查出了一点东西,还是关于沈云礼的。
沈京墨一得到消息,立刻就去找了楚清荷说了这事。
“你说之前给沈云礼诊断患有重病的人是青囊先生的一位弟子?”楚清荷若有所思,“难怪楚望亭会知道心头血的事情,他也是青囊先生的弟子,跟那个大夫也说得上是师兄弟。”
“可是你说了,沈云礼是中毒,而不是生病,”沈京墨轻嗤了一声,“而且根据异闻阁的查探,青囊先生那位弟子叫做云春生,比起跟沈云礼的接触,他反而跟曾御医接触更多。而且在我中毒之前,陈丽媛有个头疼脑热的,也有好几次是请云春生来看治的。”
“这么说这个云春生的医术应该还不错,”楚清荷摸着自己的下巴,“但是你们靖安侯府的府医是真的挺没用的。”
沈京墨:“……你说得对。”
两人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而是又讨论了起来云春生在这件事里到底扮演的什么角色。
“云春生是怎么知道我的心头血有效的?”楚清荷最在意的就是这个问题,“当年袁家应该骗过了所有人,不然不可能我在楚家十几年无人问津,在去年沈云礼突然就来勾引我了。”
“云春生的年纪跟楚望亭差不多,如果说是青囊老人告诉他的也不合理,”沈云礼也思索着,“毕竟青囊老人说过楚望亭可是他所有弟子里面最聪慧、天分最高的人,甚至死前都不忘说一句‘楚望亭是他最满意的弟子’这样的话,所以没道理青囊老人只告诉云春生,不告诉他。”
“要不把云春生捉起来拷打一顿?”楚清荷脑洞大开。
她本来也是随口一句,没想到沈京墨居然还真的思考起了合理性:“我觉得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