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里,只想找那个自己专用的婊子痛痛快快地发泄一番。
“我先睡一觉,”程宗扬板着脸道:“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小紫背着手靠在门边:”我还以为你真要睡觉呢。”“当然要睡,但睡觉之前娱乐一下不行啊?”
程宗扬停下来“喂,你准备得怎么样?”“什么呀?”“别装傻!姓苏那边的事!”小紫撇了撇鲜红的小嘴“又不杀人。好无聊。东西已经准备好了,保她看不出来,”
“别误了我的事。”程宗扬侧身挤进去,一边随口道:“怎么不抱你那条小贱狗呢?”“雪雪在搞你的女人哦。”程宗扬吓了一跳“不会吧!”
“傻瓜!”小紫摊开白嫩的小手“拿来。”程宗扬掏出十个铜铢,没好气地递给她。
“这种黑心钱你也挣,不怕哪天雷劈了你?喂,刚才我进来,看到雁儿头发少了一绺,是你干的吧?”“她要做娃娃,我帮她剪下来,给她的娃娃做头发。”家里多了几个女人是不一样,原本一群爷儿们哪想过这个。
程宗扬笑道:“还挺会玩呢。什么娃娃?”“用稻草编的小人。”小紫笑吟吟道:“然后贴个小标签,写上姓名和生辰八字, 拿红绳绑紧,一边绑一边念咒,再用针扎娃娃肚子”
程宗扬愣了半晌,听起来很耳熟,好像自己以前也玩过“你是跟谁学的这种娃娃?”“僧耆洲传来的。”小紫皱了皱鼻子“那些人好黑,像鬼一样,”僧耆洲?听起来像是非洲。
程宗扬道:“是不是头发还是卷的?”“是啊,你见过?”非洲传过来的娃娃程宗扬吼道:“死丫头!巫毒娃娃你们都乱玩?”小紫委屈地说道:“她自己要玩的。”
程宗扬冷笑道:“你以为我会信吗?”“好吧。”小紫无奈地说道:“雁儿问我怎么才能讨主人喜欢,我想起这种娃娃,然后她就自己做了。”程宗扬愣了一会儿。
然后抓狂地叫道:“死丫头,我就知道你想整死我!”只要跟这死丫头沾边就没好事,随随便便就给自己扎了个小人,生怕自己死得不够快]妈的的!今天受伤肯定就是她干的!
“不会啦,”小紫安慰道:“她问我主人的生辰八字,小紫也不知道,就随便把秦桧的给她了。”
程宗扬怔了半晌,然后点了点小紫“干得好。回头我请你吃饭。”心里大大松了口气。生辰八字,他对这东西完全免疫啊。房内像没有尽头的洞窟一样幽暗。精致的菱花镜中,轻粉如雪的花棒拂过玉颊,留下脂粉细腻的香痕。镜中的面孔渐渐变得艳丽,美妓挑起小指,沾了些胭脂涂在唇上,柔美唇瓣顿时鲜亮起来,程宗扬侧身靠在榻上。
看着眼前优雅的丽人描眉敷粉,一点一点描绘出妓女般浓艳的妆扮。淡妆有淡妆的好,浓妆有浓妆的好,而且灯下看来,浓妆更显妖媚,将女性的艳丽展现得淋漓尽致。美妓合上妆匣,起身回首嫣然一笑,美艳脸庞犹如一株丰秾的花枝,脂香粉浓,光彩照人。
两日不见,眼前的丽人眉眼间似乎有着妙微的变化。神情间原来无法排遣的凄然与疏冷消淡许多,眉梢眼角平添几分柔柔的媚意。这个守身如玉的女子彷佛一夜之间变成一个媚艳的妇人。竹榻“吱哑”
一声弹起,程宗扬坐起身,朝她招了招手。秾妆艳抹的美妓走过来,她通体赤裸,只在脚下穿了一双木屐,雪滑玉体在黑暗中勾勒出莹白的轮廓,丰腻动人。
只不过她走路的姿势有些奇怪,两条圆润的美腿像无法合拢一样微微张开,走得别扭。“怎么这么别扭呢?”程宗扬道:“木屐不合脚?”
小紫抱着雪雪逗弄,头也不抬地说道:“你把人家开了苞就不管了,卓婊子还是处女呢,被你嫖得两天都走不动路,下面都被干肿了,卓婊子,是不是?”
卓云君颦起眉头,羞赧地小声道:“是。奴婢被主子嫖过,里面受创未愈”她看了小紫一眼,小声道:“妈妈万福。”
“真乖。”小紫一手抱着小狗,嘻笑着一手摸了摸卓云君的下巴。程宗扬板起脸“喂,你钱都拿了,怎么还不走?”
“小气鬼。”小紫一脸不情愿地离开,然后回过头“喂,大傻瓜,你是不是跟那个骚狐狸也有一腿?”程宗扬干笑两声。
然后道:“别说一腿,就是有十腿八腿,你管得着吗?”死丫头终于离开,卓云君无声地吐了口气,神情变得妩媚起来,卓美人儿吃错药,自己找个理由心甘情愿做婊子来赎罪,再跟她客套就太虚伪了。
程宗扬毫不客气地搂住卓美人光滑的腰肢,把她抱在膝上,笑咪咪地说道:“原来是干得太狠了,痛不痛啊?”卓云君身体羞窘地微微发颤,不好意思地垂下玉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