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犹自把了几巡后,有意不提及‘梁山泊’等字眼,只是说些各自以往的英雄事迹,倒也相安无事,酒桌上又恢复了些热闹。
“哎!……”
晁盖正在讲述自己做私商,大杀四方,无往不利时,突然叹了口气。
众人一惊,不明白好端端的,晁盖这是怎的了。
“保正,怎的了?”
吴用问道。
“呵呵,无甚,无甚……”
听到吴用的话,晁盖似乎才回过神儿来,急忙摆摆手笑道。
“只是想到如今我等在此逍遥自在,白胜兄弟却在大牢里苦熬,心中有些发堵。”
“哼!……”
原本段洪也已发现,因为自己这张嘴,似乎团队里的人,都不待见自己了。所以段洪也在心中暗自发誓,以后该吃酒便吃酒,自己一定要管住自己这张臭嘴,绝不再轻易开口。却不想,晁盖竟然突然提及了白胜,这下段洪忍不住了,立马把自己发的誓,抛在脑后,放下酒杯,冷哼一声道。
“保正好好的,提起那个小人做甚!如若不是他耐不住性子,偏偏又是个软骨头,我等何必如此狼狈!”
想到白胜,段洪的气便不打一处来。如若不是这个人,自己此时早已有了万贯家财,随便到哪里,不是吃喝玩乐富贵一生。
偏偏因为此人耐不住性子,刚刚分了一些金珠,便四处去赌,以至露了马脚,被济州府捉了个正着。
这白胜又是个软骨头,在大牢里又把自己等人都供了出来,害的自己不光富翁梦碎了,还要四处逃亡,甚至小命险些丢在了梁山泊,由此可见,段洪对白胜的印象,也就可想而知了。
不过这次段洪说完,刘唐等人非但没有发怒,甚至刘唐还举起酒杯,附和道。
“保正哥哥,此时提那白胜做甚,莫要败了兴致,来,来,吃酒,吃酒……”
众人听罢,也是一起举杯规劝,晁盖自是知道,众人没人愿意提及白胜,也就举起杯子,和刘唐几个又把了三巡。
不过,也不知是晁盖心中有事,还是怎的,总之,自从提起白胜后,晁盖脸上总有一丝郁气,神态也不如以前欢喜。
公孙胜见到晁盖如此,自是知道所谓何事,忍不住摇摇头,叹了口气,问道。
“哎!哥哥何必如此?”
晁盖苦笑着摇了摇头道。
“公孙先生,我知道你们都怪白胜!不错,我心中也是恨他。不过这个兄弟与我相交多年,如今应我相邀,全家被投入了死牢,我心里着实难安啊。”
听了晁盖的话,这下没人出声反驳了。虽然刘唐几人也感觉晁盖这人有些优柔寡断了,不过跟着这样的老大,也确实让人心安。
吴用听完晁盖的话,只是一笑,道。
“兄长不必忧心,白胜的事,可教蓦生人去那里使钱,买上嘱下,松宽他,便好脱身。我等如今却先且商量屯粮,制办军器,安排寨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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