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寨栅,城垣,添造房屋,整顿衣袍,铠甲,打造枪刀弓箭,防备迎敌官军。”
众人听闻吴用之言,也都点头称是。
晁盖见吴用早有安排,也是点点头道。
“既然如此,全仗军师妙策指教。”
吴用当下也不客气,当即调拨众头领,分派去办,自不在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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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济州府府尹,这几日过的心惊胆战。东京太师府已然传下钧旨,限他十日内攻下梁山泊,须要捕获各贼正身,完备解京。若还违了限次,非但革职罢官,弄不好府尹相公,还要去沙门岛走一遭。
不过明知太师府已经发急了,济州府尹还是在一拖再拖,只因那梁山泊太过强大,济州府尹哪里敢轻易招惹。
“你说甚!晁盖那伙贼人,去了青州二龙山?”
济州府尹坐在公桌后面,看着堂下站立的何涛,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失声叫道。
何涛站在堂下,只觉得府尹相公的目光死死的盯着自己,突感压力山大,此时虽已是夏末,不过天气依旧炎热,何涛额头上的热汗不停的淌下,流过那空着甚处州名的金印,不过何涛却不敢擦拭,只是躬身施礼道。
“小人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欺骗相公啊!晁盖那伙贼人,自从在梁山泊附近消失后,小人便派了手下兄弟四处探察,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教小人打探到,如今晁盖那伙,确实跑到了青州二龙山落了草,聚起了三五百喽啰,打家劫舍。”
“好!”
那济州府尹听闻何涛的话,顿时犹如久旱逢甘霖一般,忍不住大叫道。
他实在没想到,晁盖这厮竟然没有投了梁山泊,而是不知怎的,跑到了青州,还在一个叫作二龙山的山头落了草。
这下好了,晁盖这厮既然在青州冒了头,自己总算能对太师府有个交代了。最起码,如今正贼去了青州,自己身上的压力,自然会分到青州知府身上。
想想青州知府,济州府尹恨不得仰天大笑。
那青州知府复姓慕容,双名彦达,是今上徽宗天子慕容贵妃之兄。倚托妹子的势要,慕容彦达那厮狂妄自大,在青州横行,残害良民,欺罔僚友,无所不为。
这贼首晁盖也是个妙人,哪里不去,偏偏去了青州,这下好了,如若有了慕容彦达在后托衬,济州府尹以为自己只要小心应对,恐怕真能从这场漩涡中,脱身而出。
不过这些想法只是一瞬间便在济州府尹心中一过,身为宦海沉浮二十余载,成功作到一州牧首的府尹相公,心智早已如同钢铁一般,转瞬间,便又恢复成了那个面色威严的一州之首。
“何涛,适才所言,你可敢担保?”
何涛闻言,急忙躬身施礼道。
“小人敢拿身家性命担保,适才所言绝无半点虚假!如若小人所言有半分不实,便请相公补齐小人的金印,小人绝不怨言!”
听到何涛敢用自己的性命发誓,府尹的心中大定。这几日一直阴沉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