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楼上四更鼓响,济州府衙中却是灯火通明。
高俅眉头紧锁,正在堂上坐立不安。
突然,门外急促脚步声响起,大堂门被人推开。
“怎样?”
看到推门而入的施恩,一脸喜色,高俅虽然心中隐约已经猜到了答案,不过还是急忙开口问道。
“恩相,成了!梁山泊上岸燃起数处大火,火光冲天,刘都统成功了,断不会错!”
相比于高俅,施恩亦是兴奋不已。这条引诱梁山大军下山,再派人偷袭梁山大寨的计策,乃是自己所出。虽然这其中大部分功劳,定会被高俅所夺。不过只要此计成功,高俅顺利剿灭梁山贼寇,自己的前途,必定一帆风顺。
“到那时,什么张都监,什么张团练,看老子如何炮制尔等!”
想到自己在孟州时,因为快活林,被这两人连番刁难,直闪得自己上天无路,入地无门,最后家破人亡,自己只得孤身流落在外,施恩便忍不住心下发狠。
“城外梁山贼人可有异动?”
只不过,此时的高俅,可没有心思注意施恩的表情,一句话,打破了施恩的意淫。
“禀恩相,城下梁山贼军,并无半分异象!”
听得高俅询问,施恩紧忙回禀道。
“好!好!……哈哈……”
听了施恩的话,高俅才算彻底放下心来。想到自己已经派人打到这梁山贼寇老巢了,这些草寇依旧还毫无察觉,便是高俅,也忍不住兴奋的仰天大笑。
“来人啊,快去通知大军,做好准备,明日全歼梁山贼寇!”
此时一番折腾,天已拂晓,虽一宿未睡,不过此刻的高俅却没有丝毫困意,急忙叫过门外承局,高声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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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一丝朝阳悄然爬上天边,济州城中的官军营寨,也随之活了起来。
“他娘的,高二这厮又在搞什么鬼!昨日早早收兵的是他,今日天未亮,便又胡来折腾,真他娘的!……”
江夏零陵节度使杨温,披好衣甲,大步出了营帐,望了望东方刚刚升起的那丝光亮,忍不住低声嘀咕道。
要说这杨温,乃是将门之后,自幼在东京长大,自是知道那高俅底细。对于这个泼皮出身,只靠踢得好蹴鞠,而幸进的当朝太尉,素无好感。
“谁说不是!……”
这时,其他几位节度使,也都出了营帐(为了方便,高俅已将十路节度使驻扎在了一处)。听了杨温的自言自语,韩存保也快步走到杨温身边,皱了皱眉头,道。
“昨日三阵不赢,这厮不顾军心涣散,慌慌忙忙收军,今日天还未明,便要火急火燎的备军,真不知这厮在搞什么鬼!”
其他几路节度使,听得韩存保之言,也是纷纷点头不已。他们都是久经沙场的老将,带兵打仗一辈子了,可是像高俅这样随意的主帅,却是从来没有见过。
尤其是昨日,这些老将军眼看己方三阵不利,纷纷憋了一口气,偏偏高俅这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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