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听了高俅的话,施恩算是彻底明白了,原来高俅这是有心置这些老节度使于死地啊!
抬眼愕然的看了一眼高俅,正好对上高俅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睛,施恩大惊,紧忙低头。
当然,这些老东西的死活,与他施恩并无关系。不过,这次征讨梁山泊的成败,却是关系着他今后飞黄腾达的关键,绝对不容有失。
想到这里,施恩才壮着胆子,小心道。
“恩相高明远见,小人自愧不如!这几个老东西,仗着些功劳,四处吹嘘骁勇,平日不将他人放在眼中。不想,这次遇到水洼草寇,却被彻底打回原形。屡战屡败,真是失了朝廷的体统!不过,眼下恩相帐下兵丁,多是出自这些人手下,小人怕……,一旦这些老家伙出事,那些兵丁哗变,到时……”
“他敢!还反了这些丘八!……”
不等施恩说完,高俅却已经听懂了他的意思。顿时眉毛倒立,三角眼圆睁,厉声喝道。
不过,话虽如此,听了施恩的话,高俅也有些心下不安。毕竟这十路节度使手下兵丁,都是他们手下军士,场面受他们管辖,并非东京禁军,与自己帐下军官,并不相熟。
施恩说的也不无道理。一旦哪路兵士出了问题,其后果都不是自己可以承受的。
想明白这点,高俅眉头紧锁,望着施恩,沉吟片刻,开口问道。
“牛邦喜,那里没有问题吧?”
原来,此次征讨梁山泊,高俅全盘接受了童贯的失败经验,最是注重水路的进攻。因此,早在出兵前,便差自己一个心腹手下,唤作牛邦喜的步军校尉,教他去沿江上下并一应河道内,拘刷船只,都取到来济州调用。
施恩听闻高俅问起牛邦喜,便知高俅已有决战的心思,顿时大喜过望,紧忙回道。
“恩相放心。牛校尉已于路上拘刷的大小船只一千五百余只,以奉恩相钧旨,全部放入阔港,每三只一排钉住,上用板铺,船尾用铁环锁定,确保万无一失。只等恩相一声将令,水陆夹击,一举剿灭梁山贼人。”
“好!……”
听了施恩的回禀,高俅满面春风的点了点头。随即转头望向两军阵前,颇有些不甘心的,狠狠道。
“却是便宜了这两个老匹夫!……来人啊,传令大军冲锋!”
有了高俅这个主帅的将令,征讨大军迅速动了起来,前军顿时如同潮水一般,向梁山军阵冲了过去。
说来也怪,刚刚两军斗将时,英勇无敌的梁山大军,一碰到官军,却如同纸老虎一般,一戳便破。官军只一个冲锋,便将梁山军马冲散,四散奔走。
“哈哈……,这什么梁山好汉,不过一群草寇,当真不堪一击!哈哈……”
没想到,这梁山泊凶名在外,不过却是个纸老虎,一击既破。看着四散奔逃,被自己一个前军,便完全压着打的梁山大军,高俅只觉前所未有的痛快,忍不住不顾形象的放肆大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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