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两个大男人直接脱光了衣服,沈沛馨简直已经快要崩溃。
“夏晓棠,你直接杀了我好了!我不怕死,你直接杀了我啊!”她惊恐地朝她嘶吼着,浑身因为被两个男人触碰而止不住地战栗。
“放心吧,我才不会杀了你!”夏晓棠抄着手悠闲走到她的跟前,上下打量着她赤裸的身体,眼神就像是在打量一件物品,“杀了你,岂不是太便宜了你一点?我就要这样,慢慢地,好好地,折磨折磨你!”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沈沛馨简直要失去了所有的勇气。
她原本觉得自己其实已经丧失了生活的勇气,任夏晓棠怎样打骂她或者杀了她都没有什么可怕的,可是此时此刻,她竟然觉得这真的是比死还要难堪的折磨。
夏晓棠围着她转了两圈,突然使了个眼色,黑衣人二话不说拿起一卷透明胶带,然后将沈沛馨摁在仓库的一根铁柱上,直接用胶带缠绕了起来。
冰冷的柱子,粘黏而生硬的透明胶带,无情地触碰到她的皮肤上,伴随着一阵阵刺耳的撕扯胶带的声音,浑身的皮肤都传来一阵阵死亡般的禁锢感。沈沛馨忍不住地挣扎着,“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却是下一刻,那如毒蛇一般的胶带就直接将她的嘴巴给封了起来。相比起绳子,胶带的桎梏能力要强上许多,转眼间沈沛馨整个人已经被牢牢地绑在了铁柱上,几乎动弹不得。
她绝望而愤恨地看着眼前一脸笑意盯着她的夏晓棠,突然间发觉一切的一切还是被自己想的太简单。
她完全低估了这位银行家千金的残忍手段,以为她不过是将她绑架来羞辱一番,小打小闹的给自己讨个公道而已。完全没有想到她折磨人的手段如此之娴熟,就好像……好像她对这种事情早已经习以为常。
尤其是这两个黑衣人,面对赤身**的她时,竟然没有为之所动,反而十分娴熟地就将她给绑在柱子上,中间几乎没有一丝的犹豫。
显然,他们真的是有备而来。
为的就是要慢慢地,好好地,折磨她。
除了清浅微弱的呼吸,沈沛馨丝毫也不能动弹,冬日的凌晨寒冷异常,她却愤怒急躁地出了一身的汗,随后又觉得愈发的冷了起来。她死死盯着悠然在屋子里踱步的夏晓棠,那目光像是恨不得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一般。
“很恨我是不是?想杀了我是不是?”夏晓棠站在她跟前得意洋洋地示威着,“可惜啊,你直到现在,才知道我的厉害!”
沈沛馨忿然地将眼睛闭上了。她不想理会这个恶毒的女人,更加不想看见她,听她说话!
“是不是有想死的心啊?可惜啊,你现在连想去死,都做不到!”夏晓棠说的愈发得意,她清脆的声音此时听在沈沛馨耳中就像是烦人的虫鸣一般,嗡嗡嗡个不停。
是啊,她先在整个人被胶带一层一层地裹着粘在柱子上,嘴巴也被封上没法发出一点声音,整个人就像是一具木乃伊般,动不得说不得,想死也不得。只觉得眼睛渐渐地模糊成一片,抑制不住的泪水不停地朝下落,然后从她浑身的胶带上涩涩地滚过。
这完全就是炼狱!
沈沛馨整个人都快要崩溃了。
大概是她整个人的样子实在是太痛苦,夏晓棠总算是消了一点气,她在不远处找了个纸箱子,累极了一般地坐下来。
“忘了跟你说,你刚才说贺易鸣就是为了利用你的,所以我也很怕他撇下你不管,所以我首先将消息告诉的是你的哥哥。这样,不管贺易鸣会不会为你而来,我都不至于在你身上浪费时间了!”
夏晓棠闲闲道,脸上露出了为自己将事情考虑的这般周到,而得意的微笑。
沈沛馨更加绝望了。
贺易鸣会不会来姑且不说,光沈君泽与她的关系,夏晓棠指望他来救她,恐怕是没有任何希望了。沈君泽也许会来,但是大概是为了给她收尸的而已了。他只要看她的笑话,才不会来救她。
所以,恐怕夏晓棠也只有用折磨她的方式来换取心里那一点平衡了。至于其它,沈沛馨真的是不报有任何的希望了。
唯一的愿望是,夏晓棠能够早点让她结束这种羞辱,给她一个痛快的死法,以后的事情,她也眼不见心不烦了。只是可惜,她还没有真正为自己的母亲报仇……
*
允肖杭回到家的时候,见迟曼曼正坐在沙发上出神。
冬天的天色黑的晚,家里连灯也没开,整个屋子都是暗沉沉的。她身上还穿着早上起床时穿的家居服,看样子是一整天都没出过门。
虽然因为怕她有什么危险,所以在难得的休息日而又撞上他不得不去基地的时候,允肖杭就会格外的不希望她独自出门,但是此时见到迟曼曼这发愣的模样,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劲。
“最近是不是觉得有些累?”他坐到她身边,轻声问道。
她最近总是有些魂不守舍的样子,好像是遇上了什么事情,又好像有什么事在瞒着他,他没法直接问她怎么了,只好这样问道。
“嗯?”迟曼曼仿佛才回过神来的样子,见他已经回来,瞬间换上一副平和的神色,“你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