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那是一个多么遥远词语,而如今却都已经是苍海桑非了,唯独没有改变就是那些曾经被伤害和颠沛流离的记忆,我能说些什么还是能做些什么,二姐的所做所为的确令人发指,也的确罪该万死,可是她毕竟还是我的二姐呀,说破天说破地这都是今生不能改变的事实。我沉默了半晌,决意成全:“琴知,了却你的心愿之后远走高飞吧。”
琴知抬头惊愕的望着我:“你。”
:“我二姐今生欠你的万死都不能赎罪,放心我不会让官府追查你,这个事我会一并承担下来,只希望你饶了她一条狗命。”说到最后,连自己都觉的有些说不出口,不敢看琴知的眼睛,我觉得这是个厚颜无耻无理要求,他几次三番都差一点儿死在了二姐的手上,若不是命大今天又怎么会站在我的面前。
;“是啊,琴知你饶了我吧。”二姐听了这话赶紧借机告饶,望着她的样子,我才知道原来世上最面目可憎的模样竟是这样。
琴知望着她静静的说了一句;“你走吧。”二姐急急忙忙连滚带爬的朝屋外跑去。
;“等等。”听了你的话,二姐跑得更快,就像脚底踩了风火轮恨不得立刻冲到门口。
:“那杯茶里有毒。”这句话真是奏效,二姐立刻停步,脸白如纸的朝我看来,我没有看她,而是望着琴知:“你就好人做到底吧。”
琴知望着我的眼,笑了笑;“放心吧,只要她不乱说话,也不胡作非为,那毒不会那么快发作的,甚至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发作。”她是看着我说,话却是说给二姐听的。
二姐慢慢吞吞的踱着脚步走过来。死皮赖脸的说道;“琴知,你还是行行好,听我三妹话,把解药给我吧。”
:“贪财好色,贪生怕死,吃喝嫖赌,琴知,你当初怎么看上她的。”我摇头叹息着。
:“世人都爱听美丽的谎言,我也不例外。”琴知望着我,苦涩的说道,转头,目光如刀的望着二姐:“你听着,解药我是不会给的,只要以后你规规矩矩老老实实的做人,我保一世平安,倘若不然。”他的话说到这里就顿住了,不过威胁的效果已经达到了,二姐立刻低首顺目像个绵羊一样站在一旁,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琴知厌恶地皱了皱眉。扭过头去。闭上眼睛说;“马上给我滚。”生怕再看上一眼就污了他眼睛似地。二姐飞一般地跑出了摘星楼。整座楼变得静静地。四周地红色灯笼里地烛光闪闪烁烁明明灭灭地。
琴知坐在位置。神色凄凉:“我以为我会对她痛下杀手。这本来就是我每每在生死边缘徘徊时最后、最坚定地想法。可是直到今天真地见到她了。我还是无法下手。千辛万苦。忍辱负重走到今日才发现终其一生都无法逃脱她编织地网。”
我不能说什么。这种事无法断定是非。只能任由着他自己收拾着自己地难过。
他忽然抬起头望着我:“怎么不坐。”
:被他问地一愣。他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旁边地凳子。我听话地坐在凳子上。像一个上学时候地学生模样。
他看着。扑哧一下笑了。我恼羞成怒:“笑什么笑?”
琴知摇了摇头:“只是想泡一壶白露为霜给你喝。”他不提还好,一提我的心情就变得沉重起来了,刚刚那一幕不停的在我脑海里反反复复的放映,他真的会是凶手么,还是还想掩饰什么?可是不管是为了掩饰或者为了保护谁,赔上自己的性命终就是不值得的呀。
;“想问,为什么不问?”他一边泡茶一边说。
我伸手抓了抓头发,有些烦躁的说:“我想不透,为什么,有什么理由呢?而且你怎么会在短短数日之内练到这么精深的武功呢?”
他没有答话只是问:“这么精致这么幢楼,没有钱财我能弄到手,还有,我一个残花败柳凭什么坐上头魁的宝座,而且在一夜之间扬名整个皇城?”
:“这跟这个案子有关系吗?”我问。
;“没有直接的,却有间接的。”他淡淡的说道:“别人给我财钱,让我锦衣玉食,荣华富贵,我替人免灾,至于武功么,杀人靠的根本不是武功好不好,那些死的人那一个是用武功杀死的。”
我一愣,他说的没有错,那些人的确都不是死在武功之下,都是死于中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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