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城那边前脚刚刚严查,后脚就碰上了这人,浑身锦缎还带着剑伤,哪里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思索间,淮春看了眼躺在床上的男人,叹了口气,也不知道把人救回来到底是对还是错。
不管了,反正人已经救回来了,就当时那种情况,除非她没看到或者确定他就是十恶不赦的坏人,否则她总会做不到见死不救的。
因着顾成也有药,是以等药熬完后已经快半夜了,淮春给两人喂了药正准备到厨房的柴垛里凑合一晚来着,就发现躺在床上的那个男人原本苍白的面色泛着一丝不正常的绯红。
淮春心里咯噔一声,也顾不得睡觉了,急忙到厨房里烧了热水端到床边,二话不说把男人穿好的衣服给扒了下来用毛巾给他物理降温。
忙活了大半夜终于把烧给退了下来,也不知道是胡大爷的药起了作用还是因为物理降温的原因。
因为害怕他后面还会反复发烧,淮春索性也不去柴垛了,直接把能穿的衣服都穿在身上,然后裹着家里的两床薄毯趴在床边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等醒来时天已经大亮了,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睛,下意识的伸手去探男人的额头,手还没到就一双温热的手给擒住了。
骨节分明的触感,熟悉的力度,淮春不由打了个哆嗦,瞌睡立马就醒了,下意识的看向床上,果不其然昨晚那个烧的人事不知的男人此刻已经醒了。
“你,你干什么?”
淮春咽了咽口水,结结巴巴的开口。
没办法,她怂啊,完全没有一个救命恩人的自知,早知道这个男人一看就不是善茬,一个不高兴就捶死自己多划不算??
“这是哪里??”
淮春见男人没有动手的意思,挣了挣被拽的生疼的手腕,不雅的翻了个白眼。
“我家,不然你觉得在哪里??”
“诶诶,麻烦你松开我行不行,我手腕快给你拽掉了,我要真对你怎么样你还有命看到今天的太阳??”
季羡鱼早就醒了,眼前的情况应该他应该是被救了,常年养成的警惕本该在他醒来时就弄清楚要钱的状况,可看着趴在床边的淮春不知道怎么想的,愣是没有动手。
这会儿听到淮春这话,神色微动,最后还是松开了淮春的手。
淮春的手一解放甩了甩手腕,然后不怕死的再次探上了季羡鱼的额头。
季羡鱼强忍着没有动手,浑身因为淮春的动作僵住了,直到淮春的手从他额头上离开才放松下来。
“好了,没发烧了好好休息休息,我做饭去了。”
说着,淮春起身把裹在身上的毯子收了起来,正要脱裹在身上的棉衣,就听见一声低喝。
“姑娘,自重!!!”
自重???什么鬼???
淮春脱衣服的手猛地顿住一脸懵逼的看着男人。
“自重什么鬼?我昨晚扒你衣服给你做物理退烧的时候你咋不叫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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