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叫我自重??”
淮春脱衣服的手猛地顿住,一脸懵逼的看着躺在床上的季羡鱼。
“自重什么?我就是脱个外套怎么就药要自重了??我昨晚扒你衣服给你退烧的时候你咋不叫我自重??”
淮春作为一个现代的灵魂,那个穿着笑小吊带都能到处招摇过市的时代,现在她就脱个外套而已,就叫她自重整个人都不好了。
季羡鱼本就脸色不好,在听到淮春那句扒他衣服的时候,脸都黑了。
整个人的气势乍变,陡然从床上坐了起来抬手袭向淮春。
淮春在他手里栽了两次,这会儿早在他变脸的时候就警惕起来,见他二话不说就朝自己动手下意识的往旁边一躲,然后抄起放在门口用来防贼的棍子,照着季羡鱼的手狠狠一抽就听见一声闷哼,说时迟那时快拿着棍子往他没受伤的胸口处一戳,把人给戳床上躺着了。
原本季羡鱼这乍然起来就是凭着一口气,这会儿被淮春这么一抽一戳,顿时躺在床上动弹不得,伤口上传来的疼痛让他倒吸了口凉气,神色冷厉的看向淮春。
“你敢打我??”
“呸,我早就想打你了,动不动的就掐脖子拽手的,你力气大了不起啊??”淮春可记着呢,原本就想着他是个伤患人员不和他一般见识,谁知道他这次竟然想杀她。
她怕是个棒槌哟?他想动手就让他动手了??
说着把棍子往门口一扔,拍了拍手看着他瘪了瘪嘴:“我打你怎么了?要不是我拖你回来艰难,我不但能打你,我还能打死你!!”
“给我好好躺着吧,好像谁稀的看你一样,和一坨猪肉有什么差别。”
一坨猪肉的季羡鱼脸黑如锅底。
说完,淮春也不管顾羡鱼什么反应,二话不说把裹在身上的棉衣脱了下来露出穿在里面的棉衣。
一坨猪肉的顾羡鱼见状,脸黑的更厉害了。
淮春可没管季羡鱼的脸色怎么样,把衣服放好就直接往厨房去了,因着出了一口气这会儿淮春的心情好的不行,想着床上躺着的是一病一伤尤其是伤患怕是不能吃太油腻的东西,也没做其他什么吃的直接熬了白米粥,把昨晚还剩下的馒头蒸热了端了过去。
“你做完在发高热现在吃清淡一点最好,吃完了好吃药。”
说着,把粥搅的温热的样子开始一勺一勺的往他嘴里喂。
寡淡的白粥,夹着玉米面的馒头,季羡鱼嫌弃的看了一眼想着淮春他们现在这情况,最后还是勉为其难的张嘴。
季羡鱼的嫌弃淮春自然是看在眼里的,原本还以为他要不吃呢,见他张嘴轻哼一声,算他识相。
把季羡鱼喂好了淮春装了大半碗米汤直接爬到了床上为顾成喂,顾成连意识都没有喂这半碗米汤足足比季羡鱼多花了一倍的时间。
喂完了米汤还要喂药,淮春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为什么她有总她这是在往老妈子的路上一去不返了??
然而,不爽归不爽,却还是得做,然而谁知道喂个药比喂饭还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