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直奔门口而去,只听有人“哎呦”一声,然后嗖嗖的跑了。女子又冷冷一笑,也不回头,另拿了杯,继续喝茶,一干食客看得目瞪口呆。
酒保把酒菜端上,转身去招呼别的客人。女子用鼻子嗅了嗅,飞身到了酒保面前,冷冷的宝剑架在他的脖子上。酒保吓的面如土色,直问这是为何。
女子道:“贼人,你敢在酒菜里下毒害我。”
酒保呼天抢地的喊着冤枉,掌柜的也过来解释,这酒保在自己店里干了有些年头,是个安守本分的人,想来一定是个误会。
女子迟疑片刻,收回宝剑,狠狠说道:“倘有一天查到是你,定不饶恕。”说完,出了饭铺的门,走了。
酒保不觉心里气恼,平白无故的挨了顿骂,差一点又挨了打,如果她性子急点,恐怕命都没了,是谁这样的害我?不对,菜是我亲眼看见厨子炒的,酒是我亲自舀的,怎么会有毒,急急走到那女子的桌子前,贴近酒菜闻了闻,是有一股腥气,端了去后院就想倒掉,掌柜的制止住,“等等,这酒菜果真有毒?咱们店里还第一次出现此等事情,亏她没有大声喊叫,不然,以后谁还敢来吃饭,把酒菜给我。”掌柜的接过酒菜,来到鸡笼前,命酒保抓出一只略微瘦小的,喂了菜食,一会儿,那鸡就倒在地上,呜呼哀哉了。
掌柜的和酒保不禁大惊。真的有毒,那女子并不是讹人,掌柜的下令,收工后要彻查此事。
他们在那里糊涂呢,此时屋脊上一个人嘿嘿一笑,呼的飞落地面,裹挟着黄沙带风,寻着那女子的去路,追了上去。
那先前离去的女子正是红姑和廖申口中的淳于将军,其兄是秦王出征时帐下的一个将军,因此关系,她与王爷相识,意气相投,成为异性朋友,堪称莫逆。武功高强,协助其兄杀敌无数,为人颇具男儿风度,虽无官职,却被王爷称为女将军。
她平时喜着男装,并不是为了伪装,而是嫌女子装束拖沓,动作起来不方便。她来边城的目的是,有人报告说在此看见太子的行踪,是以过来看看。苦苦追查了有半年时间,毫无线索,经常有人说在某某地看到太子,到最后都是空欢喜一场,但是,即便如此,也绝不放过任何机会。自己身受王爷临终重托,不敢有半点懈怠,风雨无阻,足迹遍布各地,无论太子是否尚在人世,都要找到他,给王爷在天之灵一个安慰。
风越来越大,黄沙及败叶乱舞,凭她是习武之人,也是步履艰难,大概有暴风雨了,一场秋雨一场寒,冬天就要来了,惟有祈求老天保佑太子无恙。
她在迎着风走,漫天的风沙之中却落下一只雪白的鸽子,刚好立于她的肩头,咕咕叫了几声,淳于凤用手抚摸了一下它光洁的羽毛,“雪儿,有劳你了。”说着,她解下绑在鸽子腿上的字条,风太大,她不敢立即打开,怕被风吹飞,对那鸽子说了声“去吧”,鸽子飞走了。
淳于凤找了一个避风之处,把字条打开:“太子已归,廖申。”
淳于凤登时大喜,长吁一口气,急忙往自己下榻的客栈奔去,收拾行装,马也在那里,要立即赶回廖公镇。
来到客栈,打开房间的门,刚迈进一只脚,嘡啷,一把刀横在她的脖子上。
淳于凤一动不动的立在那儿,看看拿刀的人,是一个三十几岁的男人,面庞白净光滑,无胡须,心里就明白了几分,说道:“是哪位娘娘的宫里的?”
那人哼哼一声奸笑,尖声尖气的说道:“够聪明,不愧是淳于将军,是哪个宫里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必须把那字条上面的字条告诉我,不然,洒家可真是好久没有杀人了,这炼月刀都有些生锈了。”
淳于凤冷冷一笑:“炼月刀,没想道连高公公都亲自出马了。”
那人惊道:“你认得洒家?”
淳于凤道:“敢问这世间谁人不识得炼月刀的主人高公公,出了名的心狠手辣,在皇后那儿是红的发紫。”
“废话少说,赶紧把字条交出来。”高公公咬牙切齿的,豺狼一般的表情。
淳于凤道:“既然你已经看到我接了纸条,那我也就承认了,只是,我不可能告诉你,今日,就看看是你的炼月刀快,还是我的脚快。”她说着,右脚脚尖抬起,一道银光射出,直奔高公公的手腕,只见高公公面部肌肉一扭,手一软,刀便离开了淳于凤的脖子。此际,淳于凤已然向后翻转身体跳跃而去,随即抽出腰中宝剑。
高公公换了左手提刀,喊了句:“淳于将军厉害,后会有期。”破窗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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