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小牛吹牛让老牛欢心

性”的境遇中开放,这种“野性”可能也需要超越于现世谬误的滋养。好的文章往往是心灵健康的保姆。虽是小文几则,可谓警世恒言!

    嗯，老牛理解深刻！现在我的事情做完了，可这上午还有一个来小时怎么办？我再来吹个特大的牛给老牛解闷（这个可能你有看过），我觉得起码我要引以为鉴。这就是“出名趁早，赚钱赶晚”。

    对于张爱玲，时人批评她不念旧、不通俗、缺乏人情味；她目标高格，不要说鲜花，就是清风明月，她也觉得不足以陪衬她……她还喜穿奇装异服，旗袍外面罩件短袄或者柠檬色的袒胸露臂的晚礼服。她这样穿着出去，整条街都轰动，后面追满看热闹的小孩；她去印刷所，工人都看傻眼了……

    可她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后半生会颠沛流离，并且没有积蓄，她当年写书赚的钱都花掉了。其中大部分花在了胡兰成身上……胡与张爱玲在一起的时候算他走运，张爱玲的书销路正好，稿酬比别人高。胡只给过她一点钱让她做了一件皮袄。张爱玲心里欢喜，世人都是丈夫给妻子钱用，她也要。

    她这样写道：“今年冬天我第一次穿皮袄。手插在大襟里，摸着里面柔滑的皮，自己觉得像条狗。偶尔碰到鼻尖，也是冰凉凉的，像狗。”

    胡那么悭吝小气，她却一掷千金。胡流亡天涯都是她寄钱给他，他用她的钱跟小寡妇同居。那是她的稿费，一个字一个字积成的血汗钱。到最后张爱玲写信诀别，还附给了他好多钱，是她当时写的电影剧本赚的，一部《不了情》，一部《太太万岁》……。

    俗话说“最难消受美人恩”，可胡兰成若无其事地说：“我与她夫妇一场，钱上头我先给她用的与她后来给我用的，差不多平打平，虽然她给我的多些，当然两人都没有计算到这个。”

    嘻嘻，好贵的皮袄。天生我材必有用，张爱玲以为才华是用不尽的，钱也是。她就像后花园里的小姐，没吃过钱的苦头，不认得戥子和秤，很容易地爱恋苦人儿，解下锁麟囊，送出碧玉钏。她要天真，人家也只好利用她的天真……

    如果张爱玲成名得晚点，经过了苦乐中年，挨了不少苦头，才拿到手里一点钱，连狂喜都是苍凉的，她至少不会把钱花在一个薄情男子身上吧？所以说：出名趁早，赚钱赶晚。

    很好啊小牛！老牛高兴死了，这还活着。哈哈！这文章原来好像在《文汇报》上看过，可大多忘了。唉,可怜才女偏要看上那个“无肠公子”！当然他是个美男。她的中晚年走向凄凉人生真是让人十分同情而惋惜。

    嘻嘻，是吧老牛！小牛第一次听你说“无肠公子”，什么叫“无肠公子”？老牛，现在你该出手了吧？吹个牛给我小牛听听啊。

    无肠公子是蟚蟹的别名，因为它没有肠子，是讲胡兰成缺心肠。哈哈！小牛,老牛这时没有空儿跟你吹牛。又要去开会了，等我小牛。

    苌莓子看老牛够忙的，说不准开会之后又会相继办事。她只好坐等下班了。

    下午上班时苌莓子又打开那个秘档，见她的“老牛”没有回话，只好打过一段话去：知道你忙着呢，小牛今天也有任务，所以，我一个人先在这说句话也是好的。

    新的一天又来到了。苌莓子身着黑底呈咖啡色长裙，上套一件淡灰娃娃衫，从从容容上班来。她进入秘档，看m君是否说过话来。可一无所有。昨天大半天他都没进秘档，想必是太忙了。于是她打过一段话去：

    老牛，昨天我吹的牛就不说了，你的评点精彩又诡秘！想必你很忙！你老牛辛苦了，今晚我小牛又请你吃青草，怎么样？请不要推却啦，虽然小牛穷了点，可是吃点青草还是可以的，行不？

    老牛，我一进来不见老牛，二进来没见老牛！怎么着？不理我了？还是嫌我请你吃的青草太掉价太寒碜了？你赏不赏脸倒是说个话嘛，唉！难得我小牛一片牛心哪！

    哦小牛啊！是忙着呢，老牛昨天会后去几个分公司跑差了。现在我刚回牛棚，好哦！今晚老牛和小牛又一同吃青草。要不几天后我会请你去喝茶喝咖啡！对了，牛类应该喝水。之后老牛就去当几天远走天涯的牛，也去赚赚“外快”（即外面世界的快乐）出出“名”（明的谐音，指出去接受阳光与月色的洗礼）。

    好、好！嘻嘻，你说的赚钱出名，原来是这么回事呀！只有你老牛才懂得排遣牛类的孤苦，你说的我小牛都依了。反正牛类除了吃草就是喝水。

    小牛，我这不也是接着你讲的“出名趁早，赚钱赶晚”来说的嘛，只是老牛两袖清风，钱也赚不了，名也出不了，所以只好追求快乐与光明。哈哈！其实，北方冬天的牛还没得青草吃，吃枯了的稻草。我们还有青草吃。那几天后你也带去你那名小小牛,如果你男友能来我更喜欢！我买单就是。

    只是老牛呀，我们是这么好的同类！可惜我小牛要走了。又说到羊？我们已经不是一路人啦！对了，你何不叫你的那位老伙计胖子鬼来呢？我都带我那个小妹妹去，只是要让你老牛又破费啦！

    既然你想到我那个老伙计，那就让他也来吃青草喝白开水,看看我们牛类是怎么保健的。约定还是老时间,地点你说哪就哪。

    到时好说，问题是你那老伙计肯不肯来？你以前说过他不是喝酒的吗？光说吃青草喝白开水没饭菜又没酒，他愿意吗？

    哈哈，他是个嘴笨人笨心不笨的家伙。他不属牛可也是牛类。我与他一直都很要好！他哪会相信只是请他吃青草喝白开水？他不听我就挑他一角!好了,下午有空轮到我给你小牛吹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