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转变

    “这里不欢迎你。”海格愤怒地说，“滚出去!马尔福！”

    “相信我……如果有可能，我也不想走进你这个――”卢修斯淡淡地扫视了一圈屋内，有一瞬间，他的目光正好扫过三个人。“……这里能称之为房子吗？不，我并没有兴趣，我只是来找校长的，而他们告诉我校长在这里。”

    卢修斯目光咄咄逼人地看着邓布利多。

    “你来找我有什么事情呢，卢修斯？”邓布利多礼貌地说，可是他的眼睛里正燃烧着不易察觉的怒气。

    “事情可糟透了。”卢修斯懒洋洋地拉长着声音，有些得意地说，“我，还有其他董事会的人都认为，该是你走人的时候了。这是停职令――董事们都在上面签了字。”

    “不――不可以。”说这话的竟然是福吉，他惊慌失措地说，“卢修斯，你们不能罢免邓布利多，至少是现在――”

    “这是董事会的决定，福吉。”卢修斯平静地说，“鉴于他没有制止袭击事件，我们认为他已经没有资格再待在霍格沃茨里了。”

    “可是，卢修斯，如果邓布利多不能阻止他们――”福吉说，他的上唇开始出汗了，“我的意思是，谁能阻止呢？”

    卢修斯没有理福吉，他咄咄逼人地看着邓布利多，“我们都觉得你似乎越来越糊涂，攻击事件再继续下去，霍格沃茨的麻瓜后代很快就会死光了。”他语气凉薄地说，“你想想，这对我们学校会是多么大的损失。”

    “你们不能把校长免职，他离开了麻瓜后代就一点希望都没有了！”海格吼道，“一定会有人继续丧命的！”

    “冷静一点，海格。”邓布利多说，“如果这是董事会地决定，那么我当然会离开。不过，只有当这里的人都背叛我的时候，我才算真正离开了这所学校。”

    邓布利多向前几步，他那炯炯有神的蓝眼睛始终盯着卢修斯冷冰冰的灰眼睛，卢修斯始终高傲地抬着头，却在邓布利多靠近的时候忍不住退了一步。

    “只要霍格沃茨有人发出求救信号，就必定会有人伸出援手。”老人说。

    邓布利多转过头，冲着三个小巫师隐藏的地方轻轻地看了一眼，三个人被邓布利多那仿佛看穿他们的眼神吓了一跳，就像邓布利多真的透过隐形衣看见了他们一样。

    卢修斯不由自主跟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却只看见燃烧着的壁炉。

    “真是感人。”他轻轻地说，“请吧？校长。”

    卢修斯带头走了出去，邓布利多一动不动的望着三个人隐藏的地方，轻轻地眨了眨眼睛。

    福吉仍然等着海格走在他的前面，海格向前迈了一步，清了清嗓子：“蜘蛛曾经说过，那是它们都惧怕的东西。”

    海格摇摇晃晃地走了出去，福吉惊愕地瞪着他，像是在看一个神经病。

    门嘭地关上了，三个人立即扯下了隐形衣，马尔福面色苍白着倒在了椅子上。

    “看看你爸爸做的好事！”哈利愤怒地说，“这下好了，邓布利多不在，学校这两天就会被关闭，这回再也没有人能够保护学生们了！”

    马尔福罕见地没有回话，他面无血色地坐在椅子上，手肘抵着膝盖，嘴唇白得让兰斯有些担心。

    他在马尔福的身边蹲下，轻轻地说，“就算你的父亲现在出现也证明不了什么，或许他只是听见消息所以――”

    “不，兰斯。”马尔福虚弱地说，“我的父亲非常讨厌邓布利多，他无数次在我的面前提过邓布利多有多么令人厌恶。可是……校长他对我其实还不错，我……”

    “他是他，你是你，你不必和你的父亲一样，德拉科。”兰斯轻声说，“你现在开始有自己的看法了，这是一个很好的开头。”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马尔福急切地看着兰斯，他欲言又止，眼神漂过了哈利，又闭上了嘴。停顿了一下，马尔福忽然用法语说道：“我怀疑，父亲他为了搞掉邓布利多，故意将日记本送了进来，毕竟……毕竟我家的黑魔法东西那么多，而他以前又是神秘人的手下，有神秘人的东西也是顺理成章的。”

    兰斯猛地睁大了眼睛。

    是啊……如果是这样的话，一切都说得通了。

    “你爸通过一种手段将伏地魔的日记本送进霍格沃茨，而这个日记本又有自我思想，于是魅惑了一个学生让‘他’打开密室，密室里的怪物出现袭击了学生……有学生受伤，邓布利多校长肯定难逃责任，这样卢修斯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将他从霍格沃茨里面踢出去了。”兰斯喃喃地说，他将脑子里所有断着的线索渐渐地拼凑成一个完整的线索，“而你是纯血，所以他并不担心你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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