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能从汉王李元昌嘴里套出李恪的下落,张小七和程怀亮可是费尽了心机,第一步常规武器,软硬兼施没能奏效,第二步就得上损招了。
程怀亮一肚子坏水儿,在这方面,那绝对是行家,坏道儿是张嘴就来,张小七听了都有点过意不去了,回头找到翟珊和楚恒,让他们在外面守着,没有大动静,不要进来。
翟珊疑惑道:”相公,到底要做什么啊?为什么不让我们参与?”
张小七也没法解释,“娘子,你就听我的吧,我只能说场面不宜。”
“哦。”
交待完毕,两人回到牢房里。
李元昌和侯君集瞪着眼睛,满脸警惕,“你们还来作甚?莫非要滥用私刑?”
程怀亮嘿嘿地笑着,“王爷,潞国公,你们多虑了,二位位高权重,晚辈哪里敢对你们动手啊?是这样,晚辈知道二位喜好美色,夜夜笙歌,可今晚这牢中如此寂寥,晚辈实是于心不忍,特地挑选了一名还未出阁的少女,服侍二位,聊表晚辈的一片孝心。”
两人面面相觑,大惑不解,“你到底是何居心?”
张小七不耐烦道:“有啥居心?不就是想让你俩快活快活嘛!哎呀,真便宜你们了,坐了牢还能有这好事,这桃花运是躲都躲不了啊,怀亮兄弟的一片真心,你俩可一定要牢记呀!来呀,将小红带出来吧!”
话音刚落,就听外面“嗯啊!嗯啊!”一阵嘶叫,一个狱卒牵着一头小毛驴走了进来。
“你们这是干什么!”
“二位大人不要这么紧张嘛!”程怀亮一脸的坏笑,“晚辈知道二位阅女无数,一般貌美的女子怕是难以满足二位的胃口了,故而才突发奇想,给二位找来了这个新鲜货色,我敢担保它冰清玉洁,未经人事,玩起来绝对够刺激。对了,为了能让二位玩得尽兴,晚辈还专门准备了这个。”说着,他又掏出了一个小瓶,隆重介绍道,“看看,阴阳合欢散,想必二位对这玩意儿也不陌生,只要服下一点点,管保让二位大发,,一发不可收拾啊!”
侯君集气得蹦起来,厉声骂道:“好你个小猴崽子!你算是坏透腔了比你爹那老混账还要损哪!”
“侯叔叔,潞国公,过奖了,晚辈不过莹莹小虫之光,岂敢跟我父亲争辉呀,若是这姑娘不合您的心意,您大可让王爷将吴王殿下被关押的位置告诉我等,待解救了殿下,晚辈自会毕恭毕敬地放二位出去的!”
侯君集看向李元昌,“王爷,眼下这般境地,好汉不吃眼前亏,不如您就说了吧。”
“休想!”李元昌脸色铁青,“那李恪就是浪荡子,他在哪鬼混,本王怎么知道?”
张小七催促道:“罢了罢了,看这意思,分明就是相中了嘛,春宵一刻值千金,咱们就不要在这浪费人家的时间了。”
“恩,也是,既如此,良辰美景,就请二位好好享用吧!”程怀亮命人过去撬开两人的嘴,把药硬灌进去,而后解开他们身上的绳索,将两人和一头母驴关在了牢房中。
一夜撕心裂肺地嚎叫后,次日清晨,张小七和程怀亮准时回到牢房,再一看,只见两人蜷缩在墙角,黄汤绿沫子吐了一地,着实被折腾得够呛,那头小毛驴依然站在原地,毫发未动。
张小七惊叹不已,连连叫好,“行!真行!没想到像你们这样的淫贼,竟然也有坐怀不乱的时候,这定力估计连庙里的高僧都要望尘莫及了!”
程怀亮就问:“哎,王驾千岁,怎么样?这回总该想通了吧?”
李元昌脸色苍白,有气无力地靠在墙上,翻开眼皮看了他们两眼,扭过脸去,一声不吭。
张小七不由得有点惋惜,“啧啧!我懂了,闹了半天,是姑娘不合咱们狗四儿的心意呀,早知如此,你们俩就直说嘛,看这罪受的,罢罢罢!这回就让我来弥补一下吧,来呀,牵走小红,把小刚带进来!”
“嗯啊!嗯啊!”狱卒又牵了一头毛驴走进牢房。
侯君集噌地一下站起身,脸色白里透黑,红中带紫,“可恶!你们两个孽障!还想故技重施,你以为我们怕这个吗?”
“潞国公,别这么急于下定论嘛!好好看看,此驴非彼驴也,这可是一个精壮的小伙子啊,刚刚我给它喂了点阴阳合欢散,它正在兴头上……”
“等等!不要!我说!”张小七的话还没说完,李元昌就主动服软了。
“呵呵,这不就对了嘛!说吧,你把殿下藏到哪了?”
“大庄严寺。”
“怎么可能?”程怀亮不可思议地摇着头,“要是藏在荒山野岭,我倒还相信,可那庄严寺是皇家寺院,香火鼎盛,黎民士绅往来众多,你是如何掩人耳目的?”
“这就不用你管了,信不信由你!”
“那你倒是说说,殿下藏在庄严寺何处?我们如何去救?”
李元昌冷笑了一声,“呵!你把本王当成傻瓜了吗?若是你们救出了李恪,言而无信,回来对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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