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立窗前,玉微山高峰烟光薄。烟光薄,竹影飘摇。栖鸦归后,暮天闻角,断香残香情怀恶。西风催衬梧桐落。梧桐落,又还秋色,又还寂寞凄凉色。
暮色之下,放眼望去,只见眼前乃是一座气势宏大的建筑,一块书“集异阁”匾额高悬其上,赫然醒目。
令人称奇得是,殿前长着摇钱树、同根生、菩提三棵奇树,虽已是深秋,秋风瑟瑟,依旧是翠*流,葱葱茏茏,交错的树叶之中,隐约可见其果实。
却说,离柏与紫玉一路都不曾停留,直接朝尽头而去,至尽头处,出现一扇木质的小门,门上书了八个大字:清雅纯朴,返璞归真。
紫玉见状松了口气暗,暗道:“太好了,终于到了。”
说便轻扣起门扉来,并未直接推门而入。
片刻之后,一道中气十足且温和的声音响起:“进来吧。”
两人急忙推门而入,进门之后,离柏与紫玉朝着竹椅上的老翁,恭恭敬敬地施了一礼。
只见,对面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翁,大约七十岁左右的年纪,背上负着个莹碧如玉大葫芦,三缕长须,慈眉善目,鹤发童颜,颇有几分仙风道骨之色。
却说,老翁捋了捋胡须,笑咪咪道:“紫玉丫头,你回来了。”
紫玉点点头,恭敬道:“是,老先生。”
随即,老翁望了一眼离柏,有些疑惑道:“离柏小子,你怎么也过来了,莫非有事?”
离柏点点头道:“老先生果然料事如神,今日前来,的确有要事,恳请老先生您的襄助。”
却说,老翁仔细打量俩人一番,见紫玉神色焦急且悲伤,离柏神色有些异常,心下已经猜到定是有大事发生了。
不待老翁发话,只见,紫玉突然跪到地下,一边落泪,一边哽咽道:“老先生求求您,救救小殊吧!”
老翁听闻,突然有些心神不定,急忙将紫玉扶起,脸色严肃道:“紫玉丫头,你说清楚,我的乖孙女她到底怎么了?”
紫玉低声抽涕道:“小殊,小殊她中了一往情深毒,如今已经陷入昏迷之中。”
顿了顿,紫玉声音颤抖道:“太医,太医说,小殊只有七天的时间,如今已过去一天了。”
老翁听后,脸色一变,凝重道:“丫头,此事不容耽搁,稍后咱们便立即出发。”
随即,叹了口气,安慰道:“紫玉丫头,你先别着急,落殊是老朽最疼爱的孙女;就算紫玉丫头你不来找老朽,老朽也会想尽一切办法,救落殊那孩子的。”
紫玉听闻,恭恭敬敬磕了一个响头,喜极而泣道:“紫玉谢过老先生。”
老翁捋了捋白须,摇摇头,叹息道:“紫玉丫头,也是难为你了,你贵为公主之尊,不可行此大礼,你赶紧起来吧。”
随即,老翁朝着离柏道:“寅生小子与落丫头一向亲厚,你去通知他,就说我们一刻钟之后,立即出发。”
离柏点点头,淡淡道:“是,老先生。”
随即,离柏也不作停留,转身离开了静室。
却说,回到院子的离柏,里里外外都未找到寅生,思忖片刻,便已知晓,说便转身朝北而去。
缺月挂筠梢,漏断人初静,此时翠灵居房间的地上,呆坐着一个脸色苍白,双目无神,目光呆滞的黑袍少年。
“小寅,你在吗?”一道淡然温润的声音缓缓响起,随即是掩饰不住地叹息焦急之情。
却说,呆坐在地上少年缓缓抬头来,见来人是离柏之时,忍不住放声痛哭,涕泗横流,扑到了白发男子怀里。
不知过了多久,离柏怀里的黑袍少年逐渐平静下来。
白发男子见状,轻声问道:“方才,我和紫玉之言,小寅你全部都听到了,对吗?”
只见,怀里的少年,微微地点点头,随即抬起头来,双眼红肿,嘴唇发紫,脸色苍白,十分惹人心疼。
离柏一边温柔地拍打着其后背,一边安慰道:“小寅,一切都会过去,落殊一定会没事的。”
只见,寅生并不理会,又开始放声痛哭起来,泣下沾襟,断断续续道:“师兄,怎么办……小殊她快要死了,她要死了……”
离柏微微叹息,将寅生按到床上,稳定住其心神,才缓缓道:“小寅,你现在认真听师兄说。”
寅生见状,胡乱地擦干眼泪,认真地点点头。
离柏见状,仔细认真道:“小寅你不要担心,小殊她不会这么容易就死的,你要相信她。”
寅生却不停地摇头,泣不可仰,悲痛欲绝道:“师兄,如今只有七日的时间,我们哪里有解药啊,师妹她……”
随即,脸色一凛,一边落泪,一边伤心欲绝道:“要是小...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