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王志然不知从何处得知,只要吸取真气,便可得道成仙。他便吸干了所有人的真气,包括自己好兄弟以及温柔贤惠的娇妻。
落殊听到此处,心里不停地发怵,不由地后退几步,实在是难以置信。
好半天,落殊才缓过神来,捂着胸口,一脸心疼道:“小晓姑姑,那你和寅生师兄呢,你们是怎么逃出来的?”
小晓姑姑目光如千年融化不了的坚冰一般,随即冷笑道:“上天有眼,我和小宦命不该绝。”
原来,那日正值花灯节,小宦一向喜欢热闹,小晓便带着小宦上街玩耍,回来便看到了王志然吸食自己妻子的一幕。
小晓自知,现如今不是王志然的对手,便忍着深仇大恨,带着小宦回到了赤灵古穴。
落殊听到此处,深呼吸了一口,缓缓道:“还好,还好,那丧心病狂的王志然没有发现你们,不然……”
却说,小晓姑姑摇了摇,声音颤抖道:“可是,小宦看到了这一幕。”
随即一字一句,道:“我当时竭力想要阻止,可惜还是被小宦看到了,我永远都忘不了小宦绝望惊恐的眼神。”
落殊听后,心里一凉,悲痛蔓延全身,不由地哽咽道:“小晓姑姑,那寅生师兄他……”
只见,小晓姑姑叹了口气,强忍着心痛,缓缓道:“回到赤灵古穴后,小宦大病不起,我寻遍了任何名医都无计可施。
“好在幸运得是,最终我从惜花老前辈处,求得一颗还原丹给小宦服下,哪里知道,小宦竟沉睡了七百年之久。”
落殊听后,心里一惊,随即有些惊异道:“没想到师兄他,居然会沉睡这么久,那……那惜花老前辈,有没有说是什么原因导致昏睡不醒的?”
只见小晓姑姑叹了口气,失落道:“之后,我便再也没有见过惜花老前辈。”
落殊听后,也不由地长叹一口,随即,着急道:“小晓姑姑,那后来呢,师兄又为什么会成为宿竹宫的弟子呢?”
小晓姑姑继续道:“后来,等小宦醒过来时,便丧失了所有记忆。
“看着小宦日渐消瘦,我焦急万分,又担心小宦再出事,我实在无可奈何,后来又听说,宿竹宫作为修仙第一大派,修炼此门心法可强身健体。出于无奈,也就是十年前,我便将小宦送到了宿竹宫,交给了七长老。”
落殊听到此处,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不由地长叹了一口气,为寅生师兄的遭遇,心痛万分。
却说,落殊听了寅生的生世之后,脑海不由地浮现出那张神采飞扬的脸庞来,眼泪情不自禁流下,暗叹命运不公。
顿了顿,小晓姑姑继续道:“后面的事,你应该都知道了,我也就不多说了。”
落殊一边流泪,一边微微地点了点头。
片刻之后,落殊突然抬头,有些咬牙切齿道:“小晓姑姑,那王志然人呢,他去哪里了?”
只见,小晓姑姑紧盯着落殊,一字一句道:“小丫头,你想知道。”
落殊点了点头,哽咽道:“还请小晓姑姑您能告诉落殊。”
小晓姑姑目光沉寂片刻后,才缓缓道:“丫头,你不后悔?”
落殊坚定地摇了摇头,一脸郑重道:“小晓姑姑,我绝不后悔。”
小晓姑姑叹了口气,拍了拍落殊消瘦的肩膀,才缓缓道:“你若不怕卷进这是非来,那我便告诉你。”
只见小晓姑姑握紧拳头,这才恨之入骨道:“至于王志然,在吸光姐姐他们的真气后,便拜在宿竹宫掌门下,成了其大弟子。”
落殊思索片刻,有些疑惑道:“宿竹宫的大弟子,而且姓王,会是谁呢?”
突然之间,落殊脑海里闪过一道身影,一身白色仙衣,镐衣如雪,容光焕发,面目慈善,道骨仙风,落殊不由地后退了几步。
随即,握紧拳头,声音有些颤抖道:“小晓姑姑,难道师兄的父亲,就是宿竹宫的大长老?”
此时,落殊不由地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觉得后背发麻,好半天才道:“果真是人不可貌相,我还以为……”
小晓姑姑冷笑不断,磨牙凿齿道:“眼前道路无经纬,皮里春秋空黑黄。狼心狗肺,丧心病狂都不足以来形容此人。”
随即,又恨又恼道:“可恨得是,此事我也是在几年前才得知,好在送小宦的师父替其改了名字,不然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落殊听到前半段,不由地心惊肉跳;直到后半,才缓缓松了一口气。
有言道:“人表猥琐鼠目光,满腹利剑笑中藏。蒹葭小人倚玉树,司令头上俸阴阳。棘刺刻猴意何在,愚蠢司令还不祥。趾高气昂鸡毛令,无视同门把心殇。”果真一点不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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