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溟溪等人一路快马,再加上天色还早街巷间没有来往的人流,很快就到了信芳阁的附近。
"公主。"花翎的声音一沉,手中的缰绳一紧,马速慢了几分。
凤溟溪看了北宫瀛和鬼童儿一眼,杀意,她感觉到了明显的杀意。
"别藏了。"凤溟溪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轻蔑,"连气息都藏不好,真是一群废物。"
随着凤溟溪的声音落下,两旁的街巷中闪出了大约十几名身着黑衣,蒙着脸的男子,手中都握着尖利的长刀。
其中一名黑衣人抬手比划了一下,十几个黑衣人便将凤溟溪一行人围在了正中。
凤溟溪端坐在马背上,嘴角始终微微上扬着。
一个黑衣人一个跃身,尖利的长刀便向着凤溟溪的面颊刺去。
还未到凤溟溪近前,便被一把剑挡开。
花翎抽出了腰间的软剑,轻轻一使力,便拨开了黑衣人的长刀,软剑剑锋一转,还未等那黑衣人反应过来,喉间便已经被割开,鲜血喷洒了一地。
其余的黑衣人见状,纷纷举着手中的兵刃,向着凤溟溪袭来。
"花翎,"北宫瀛的声音幽幽的从一旁响起,"留下那个发令的,其余的,一个不留。"
花翎点了点头,提剑上前,刀影交映之间,还未听见兵器碰撞的声音,十几个黑衣人便已倒了一地,鲜血染红了地面。
原本发令的那名黑衣人手中的长刀已经落在了地上,鲜血顺着他的手臂流下。
眼中划过一丝狠厉,用尽力气将怀中的暗器射向凤溟溪的面门。
黑衣人却惊讶的发现,凤溟溪在笑,心中的惊恐乱作了一团。
凤溟溪看着迅速接近自己的飞刀,绝美的面容笑意更是深了几分,也不闪躲,小手一抬,竟夹住了那柄飞刀。
"啧啧,刀是好刀,只是使用的人,次了些。"半眯着眼眸,看着那名神色惊恐的黑衣人,翻身跃下马背,站在一地血泊之中。
鲜血顺着衣裙的边角漫上,莲步轻移,走近黑衣人。
"派你们来的人能耐还真是大,居然知道本公主回到信芳阁来。"凤溟溪的声音很慢,声音中带着一丝调笑。
"你…"黑衣人一个趔趄摔在血泊之中,看着眼前十二岁的女孩,他的身子竟止不住的颤抖起来。
"大叔,让你来的人难道没告诉你,本公主会下杀手?"凤溟溪眯着眼睛笑着,甜甜声音让人有些发腻。
黑衣人看着凤溟溪的笑容,身子向后慢慢的蠕动着,原本以为只是杀一个十二岁的孩子,废不了多少时间,可是,这根本不是孩子啊。
"你想活么?"凤溟溪一个上步,蹲在黑衣人的身旁,看似纤弱的手臂,紧紧的捏住黑衣人的下颚。
"呃…"黑衣人张了张嘴,因为下颚被捏住,完全发不出声音。
"什么?听不见哦。"凤溟溪侧着耳朵,一副认真听的模样,突然做出一副惊讶的模样,"你不想活啊?"
"大叔,要珍惜生命哦。"凤溟溪松开黑衣人的下颚,从怀中取出帕子,面带厌恶的擦净自己的手指。
"花翎,割了他的舌头,丢到宫门口去,"凤溟溪重新坐上马背,衣衫上的血腥让她有些厌恶,"记得,千万别叫他死了。"
"是。"花翎按着凤溟溪的吩咐,将那黑衣人的舌头割去,捆好好绑在马背,调转马头又向着皇宫的方向而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