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着急回答男人,不小心嘬出了水渍声,“没呢没呢,快了快了,您别急再忍忍。”
“……”
吸了好几下都没出红,苏璨有点慌。
为啥呀?
她看那电视剧,小说里,都是一下就出来小草莓。
还以为是个人有嘴就会。
不行不行,可不能掉链子。
苏璨一番的头脑风暴,最后给自己下定义,是不是吮的不够用力?
思及至此,她加重力度。
“!!”
戚九洲浑身一震,猛地睁开眼。
终于出了红,苏璨得意忘形,鬼迷心窍的朝着看起来很诱人的喉结下了口。
不过是刚碰到,身下的男人突然翻脸用力掐住了她的面颊。
苏璨被迫扬起头,疼的直冒冷汗。
戚九洲纤长的指骨收拢,神色阴冷:“再有下次,我割了你舌头!”无情的推开她,携着一身寒意阔步离开。
嘭!
房门被重重摔上。
苏璨呆头鹅般坐在地上,好半天才回过神。
她吸着气摸了摸脸两侧,一时间又气又恼。都说色字头上一把刀,她刚才是脑子被驴踢了,不过戚九洲下手也太狠了。
她如花似玉的脸啊,嘶——
真是伴君如伴虎!
老宅人多眼杂,一整晚谭屿和萧三都守在门外,守夜最难熬的不是凌晨,而是清早。
太阳一出来,难免犯困。
俩人正懈怠着,不想戚九洲气势汹汹的走出来,吓得他们俩倦意全无,一股子凉气直冲天灵盖。
“……老板。”
“……老板。”
谭屿和萧三站如松,异口同声,连迟缓的语调都颇为一致。
还以为戚九洲会吩咐他们一些开刀见血的事,但男人一个眼神都没给他们,直接下了楼。
谭屿和萧三略有诧异,同频率的往下张望了一眼后谭屿慢两拍的说:“你看到了吗?”
萧三嘴巴微张,点头。
看到了。
老板脖子上红的好像得了天花,萧三顿时警铃大作:“昨天晚上饭菜有毒?”
谭屿嘴角一抽,“我看着像是亲出来的。”
萧三下意识问:“谁亲的,不要命了!”
那可是脖子!
最脆弱,最容易致命的地方。
老板这么多年过的如履薄冰,无论是家里家外,要他命的人不计其数,以老板的警觉,万不会把弱点露出给别人。
哪个人有如此滔天本领……
咔哒。
卧室的房门再次被推开,苏璨一脸晦气的走了出来。
谭屿:“苏小……呃,夫人。”
苏璨:“早上好。”
谭屿:“早,对了……这个给你。”
苏璨本来不佳的心情,看到谭屿递过来的东西,瞬间晴朗了许多。
谭屿:“你原本的手机屏碎了,所以给你准备了一部和老板同款不同颜色的。”
“嗯嗯嗯,谢谢。”苏璨爱不释手的拿着新手机翻看一圈,然后把旧手机里的手机卡取了出来,安放到新手机里,开机后,问:“这里的wifi密码多少?”
谭屿:“”
苏璨有感而发:“奢侈的尽头是朴实啊~”
谭屿:“……”
苏璨把日常需要的软件全都点了下载,然后没息屏的揣兜里。
下了楼,被佣人引领去了餐厅,发现白雅君和戚梓行的座位都是空着的,白辰,白兜兜还是坐在昨天的位子上,不过她的位子被占了。
占她位子的女人穿着山茶花颜色的吊带裙,一头乌黑长发,如瀑布般柔顺丝滑。
光看头发苏璨就猜到是谁了。
白木兮嘛。
她看过她拍的那个海飞扬的洗发水广告。特别经典的一段,头发上滚榴莲,火龙果都不带打结的,你就说神不神奇?
不过,比起头发,她现在更在意白木兮的门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