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卓德敖磕了一下头道:“伯爷,我也曾调查过了。死者家中都是吃过糖货,吃得最多的一人死了,其他人病了。我在县衙验看过证据,只见炒米糖上也印着“徐记”二字,只不过……”
徐清皱眉一问:“只不过什么?”
卓德敖认真的道:“只不过炒米糖中的炒米有些发黄,而红山镇所用之炒米,都是圆润如玉的上等江南米。似乎那炒米糖,是他人仿做的……”
徐清沉吟起来,的确,红山镇的炒米糖印上了“徐记”二字,的确保证了品牌效应,减少了别人模仿带来的冲击。可这徐记二字比较简单,别人照样能够模仿。一旦有不良商家用次差原料制作炒米糖,再印上徐记用稍低的价格卖出去,也一样能赚钱。可百姓们分不清楚真假,只道徐记的东西变差了,甚至出了安全问题,也会把罪过加在徐清身上。
故而,有的明星大炮打蚊子,告一家使用他名字的小饭店,而且索赔甚高,原因就是这个。没做坏事,反而惹一身骚,白白为别人挡了枪子,谁愿意?
徐清决定做点什么事情了。
他对跪着的卓德敖道:“你先起来吧,此事你的确有错,不过我叫你有悔过之心,先不罚你。以后当好好任事,以功抵过。以后再遇到此类事情,还是要及时和杨文说。”
卓德敖再叩首,站了起来,长吁一口气,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刚要离开,徐清又问道:“卓德敖,慢着,”
卓德敖一惊,转过身来低着头问:“伯爷,还有什么事情吩咐?”
徐清笑了笑,示意他不要紧张,然后道:“德敖啊,你说你是商洛人氏?”
卓德敖慢点头称是。
徐清又问:“那你可知道商洛纸厂!”徐清在想,红山镇所产之米糖,包装过于简陋,特别是低端货,只不过用草纸包起来罢了。若是用印刷术在包装上印着花花绿绿的图案,甚至可以写上传播正能量的故事,然后在卖出去,那就不用担心被人仿造了。
卓德敖点头道:“知道知道,伯爷名下的产业我都了解过,商洛纸厂虽然亏损,但那也是无奈。”
“如何无奈了?”
“唉,咱们商洛这几年读书人少,纸厂卖不出去多少纸,人工又贵,材料也不便宜,所以才亏损的。事实上,只要有足够的人买纸,那可是一个好赚钱的厂子。咱们商洛的纸,也是响当当的呢!”
徐清听了笑着道:“我已经叫商洛纸厂的人过来了,你暂时住在县伯府,到时候一起商量点事。哦,对了,你今日所说之事,正好要借助纸厂的力气……”
卓德敖虽有疑惑,却不敢询问,点头然后退下。
徐清环顾四周,只见灯火具灭,不由显得清冷了,裹裹衣服,回屋歇息。不,是回屋睡觉,睡觉可不是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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