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意下方站着的衙役,“贺彦随意污蔑安远伯府,更找人冒充安远伯府大小姐捏造事实,拉下去打二十大板关入大牢。”
“大人,草民舅舅何罪之有?大人为何连状纸都不看就任凭我们随意捏造事实,难道京城的衙门都是这般行事?”
如意激动的看着上方的府尹大人,她以为能在京城做官,至少有真材实料为民着想,没想到还会有这样的草包为政。
“大胆刁民。”府尹看着下方跪着的女子,“本官该如何行事还用不着你一介女子来说。”
本来大清早被人催起来就让人不耐烦,现在堂下跪着的两人更是满口胡言还顶撞他堂堂府尹大人,更是让人恼怒。
“来人,将他们二人拉出去各打二十大板,然后关入大牢,择日在处理。”
两侧的衙役将跪在地上的两人拉起来并押着向门外走去。
大门外,行刑的板凳已经放好,两条板凳两侧都站着行刑的衙役,只见他们手中都拿着刑杖,看起来威风凛凛。
如意看着那刑杖上还带有木钉,想象着这一下打下去,身上的肉都要开花,恐怕二十下打下来整个人都去了半条命。
她不禁整个人都抖了抖。
“大人,草民不服,草民写了状纸来京兆府尹,就是听外面的人说大人秉公办案从不冤枉好人,大人为何不听草民诉求,不去查那安远伯府。”
府尹看她还不死心,沉着脸说道:“本官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那安远伯府乃是京城多年的权贵,还能贪墨你贺家一点嫁妆,更何况但当年那大小姐逝世,老夫人伤心过度可是整整并了半年。”
他不再看门外躺在板凳上的人,就准备退堂。
哪知,内外突然传来一道声音:“且慢。”
随即,便看到一个老管家模样的人走了进来,“府尹大人且慢行刑,老奴乃是威远将军府的管家。”
威远将军府?东部边境驻守的将军不就是威远将军。
这贺彦二人和威远将军府有什么关系?
“你有何事速速讲来,本官还有其他事宜处理,切莫耽误本官时间。”
路管家躬身,“这贺彦和我家将军交情甚好,还望府尹大人万万不要对他二人动刑。”
府尹一时之间陷入两难境地,威远将军府位高权重几乎不常在京城,安远伯府府可是祖传的爵位,还有老县主,这要是得罪了安远伯府,自己以后的事情就多了。
略微一衡量,府尹觉得自己找到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这二人随意污蔑朝廷命官且冒充朝廷官家小姐,二人目无王法就先一人杖责十个大板收入监牢,先关上一个月。”
路管家还想说什么,就被府尹眼神一瞪。
“本官行事今日一而再再而三被人打断指使,要不你们来做这府尹一职?”
“小人不敢。”
“行刑。”
刑杖落下之时,如意听到了沉闷的闷声,痛的有些晕过去之时,她感到有人扑在了自己的身上。
“夫人,为夫来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