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多人散开一个缺口,让农马走了进去,接着又围了起来。
“小子,你也是上山瞧热闹的?”兄长有些摸不着头脑,今天怎么连着出现两个怪人。
“瞧热闹?不,我是上山找师父的。你们干什么?嗯,兄弟,你该不会就是上山瞧热闹的那位吧?”农马闻言一愣,这些将他围住的人真是莫名其妙。说话间。他注意身边的那个小伙子,农马经过了这么磨练,眼光多少有些提高,他一眼就看出这年轻人非同小可。
“是啊,兄弟,看来咱们今天的运气有点不好,这不,被一群小狗挡道,唉,真是的,我身上又没有带残饭剩骨,喂,兄弟,你有吗?”小伙子一看见农马,心中亦是吃惊不小,这人竟可以将阳气完全收拢住,看样子不是普通货色。
“什么?!敢骂我们是小狗,找死,老子不管你们是干什么的,今天就叫你们有来无回。”弟弟怒火中烧,这两个人不但不把他们放在眼里,还出口不逊,他恼叫一声后,从腰包中拿出几颗卵蛋,猛得朝二人扔将而去。
农马瞥了一眼,不由吓了一跳,见身边的年轻人不闪不避,以为年轻人不知道这玩意厉害,他身子急忙向侧一纵,将那年轻人一把推倒,接着手中急出,以柔劲接下了几颗飞射而来的卵蛋。
“哎呀,兄弟,你这是干啥咧,干嘛推开我?”那年轻人还是一脸悠闲,拍拍屁股后,站起身问农马道。
“抱歉,这玩意叫‘魂头蛋’里面禁锢着魂魄,人一旦被砸到,魂魄即可上身,造成所谓的鬼上身,到时你就只能任凭他们随意处置了。”农马向年轻人解释了一下后,接着回头正瞧那弟弟,口中怒喝:“你们果然是鬼巫!就是你们在进攻‘青松门’的吗?”
“哦,看来你亦是正道中人,嘿嘿,正好,老子就在这里杀了你。”那弟弟冷笑一声,说话间,他突然扬起手,接着一挥,围着农马两人的一百多人立刻一齐动手,不断朝着两人扔出“魂头蛋”
如果是农马单独一人,这种小伎俩他还真不放在眼里,但现在身边还有个年轻人,生怕连累年轻人的他立刻闪身在年轻人身前,接着伸手揪住年轻人的衣领,想将他扔到安全之处。
不料他刚一伸手,却一把抓了个空,年轻人的身影已不知何时消失在原地,农马一愣,抬头一瞧,只见年轻人出现在前方,手中对着“魂头蛋”不断比划着,那些铺天盖地的“魂头蛋”就像被无形气刃割到一般,不断凌空粉碎而开。
农马震骇不已,这种神奇的手法,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就在这时,他感觉身后呼呼作响,后边的“魂头蛋”已经向他们二人砸来。
农马不再迟疑,两手急出,不停接下飞砸而来的“魂头蛋”接着趁着出手之际将“魂头蛋”又扔了回去,有些凌空与飞射而来的卵蛋相碰在一起,有些则是笔直飞向鬼巫族人,眨眼之间,他就凭着一双肉掌,硬生生将密集的“魂头蛋”抓出得一干二净。
那些鬼巫族人做梦都想不到,竟然有人可以这样破解了“魂头蛋”攻击,比起那个凌空破开“魂头蛋”的年轻人,这个空手接下卵蛋的小伙子更加可怕。
一百多人被两人诡异的手法吓住,纷纷止住了手,兄长亦是心中惊愕,指着两人喝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农马与年轻人并不理会兄长的喝问,两人对视一眼,彼此都有些佩服对方,农马行了一师门礼,笑着问道:“兄弟身手不凡,敢问尊姓大名?”
“哎,比身手在下可远不及兄弟,我叫夏方天,你呢?”
听到年轻人道出姓名,农马浑身一怔,心中大惊:“你你就是夏方天?”
“嗯,怎么?你认识我?我这么有名吗?”夏方天亦是有些吃惊,听农马语气,他似乎还认识自己。
“哈哈,我叫农马,真是人生路短,巧合常在。哈哈,小弟不久前经过‘六池山’下的一个小村子。有一个年迈的老人托小弟找一个叫夏方天的人。”
夏方天闻言皱了皱眉,正待问个清楚,却被一声暴喝打断:“混蛋,竟敢藐视我们,兄弟们,随老子宰了这两个不长眼的王八蛋。”喊出此话的,正是那弟弟,只见他从腰间抽出一把雪亮匕,跟着朝农马两人扑了过来。
那些鬼巫族人一听命令,也纷纷抽出匕,紧跟着蜂拥而上。
夏方天眉头一皱,冷冷道:“你们真吵,没看见我和农马兄弟在聊天吗?真是的,既然如此,只好让你们安静下来了。”他说着,身形突然消失在原地,农马心中大骇,暗自想到:“又是这种身法,好快呀。”
没等他回过神来,那人冲将上来的鬼巫族人里纷纷响起惨叫声,农马回眼一瞧,只见漫天血雾,人群之中不断有人倒下,他极力睁圆了双眼,却还是无法看清楚生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