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南王说道:“我原以为,明珠和那萧家庶子情投意合,加上我给人手和嫁妆,明珠萧家应该不会太难过。可惜啊,当年我刚刚离京不久就接到了明珠身边人写信,得知明珠被那个姓萧混蛋辜负了,我大怒之下,赶往明珠那儿。”
可能想起了当年事情,淮南王现还气愤难当:“我如花似玉妹妹嫁到萧家还不到四年,就形容憔悴,以泪洗面。好好人儿就剩下皮包骨了,挺着个大肚子,看上去老了好几岁。我心疼不行,一问才知道。”
“我好妹婿,那时正他嫡母那沾亲带故远亲贱人那里安慰,说是明珠下手害了那个贱人胎。当年娶明珠时,那个忘恩负义人承诺过,这辈子不纳妾不收侍,我才答应把明珠嫁给他,现言犹耳,就这般行事,我心中怒火滔天,叫了下人来问话。”
淮南王现想来也不能释怀,说道:“我一问之下,为恼怒。原来萧家那当家太太不喜欢明珠,处处刁难,阖府上下上行下效,一时间明珠处境艰难,幸好明珠有人有钱,性子也傲,关起门来自己过日子,那时那个混蛋对明珠还不错,明珠又有了释儿,日子过得也算美满幸福。”
:“可惜,这一切随着那个所谓嫡母远房亲戚那个贱人来了之后,就变了。明珠被我保护很好,那个贱人先是对她假意讨好,明珠心无城府,真心相待,结果引狼入室,那个混蛋和那个贱人就勾搭上了,明珠身怀六甲,知道了那个贱人怀了自己丈夫孩子,伤心之后,提出和离。结果那个陈世美嫡母眼馋明珠嫁妆,明珠安胎药中下了东西,被明珠身边嬷嬷发现,拿了个正行。”
淮南王可能想到妹妹当时惨样,心痛道:“没想到那个老妖婆伙同那个贱人自己流了胎儿,然后嫁祸给了明珠。说明珠为了自保就上演了苦肉计,陷害老妖婆。可恨那个陈世美竟然信了,软禁了明珠。”
“要不是我去早,恐怕真要给我妹子收尸了。不过,我也不是吃素,手上有人马,把萧家上下都抓了起来,一个个严刑逼供,不出半日,就知道了所有事情。我把人提到大厅,说开了,原来那个贱人不是什么老妖婆远亲,而是一个青楼花魁,那个老妖婆看着自己儿子不争气,怕被庶子压下去,故意买了勾引庶子,想让他家宅不宁,耽于美色。而好笑是,他亲爹竟然也是知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默许了。当时真是大人心,我看着那个陈世美一脸目瞪口呆,伤心欲绝,心如死灰模样总算出了口了气。”
淮南王偷偷看了看皇帝脸色,虽然还是一脸正经,不过是不是眼睛中闪过兴味,让淮南王知道,皇帝还是很想听下面话。
于是淮南王接着说:“按我意思,都杀了干净。可明珠说那样她孩子我外甥如何自处,我想想也是。而我发现,不知道是不是萧家孽做太多,除了我妹妹,其余生都是女孩,真是万亩良田一根苗,我灵机一动,也不杀他们了,只不过是所有男丁都被我灌了秘制绝育药,女子都脱了外套,穿着亵衣,一人挂上一块牌子写了她们手上犯过事,挂萧家门口。我把妹子和外甥带走,我要他们萧家这一脉绝嗣。”
皇帝听着觉得虽然手段不高,但是确实报复狠。没了脸面和子嗣恐怕就是对萧家好惩罚,这样人家有再多荣华富贵,也是便宜了旁人,以萧家那样人家,真是比杀了他们还狠。
淮南王说了酝酿了半天才说到了重点,其实他就是想多博取同情分,让皇帝对他对几分同情,然后他才好将功赎罪。
淮南王说道:“然后明珠伤了身子,我一路走走停停,等到了淮南已经四个月过去了,等到明珠生产,一尸两。我心痛之余,加自责,想着以后和你一起肯定是不会娶妻生子,就把释儿过继到我名下。没成想,我还没从妹妹去世打击中走出,你又传来了和乔氏珠胎暗结,我一想时间,可不就是我们两个好时候,心中生气,不过还是等着你书信。”
皇帝听了冷哼一声,不做回答。
淮南王斟酌再三说道:“我没等到你书信,又见你一副喜欢鸣儿样子,心中难过愤怒,觉得被背叛了,想起父王说我只是你皇位踏脚石,心中悲愤难挡,于是就……”
淮南王看皇帝脸色难看,不敢再说什么,只能含含糊糊说道“我也是一时糊涂,不是有心之失,而且我就是想报复一下你,没真想对鸣儿做什么。”
皇帝岂是那么好说话,他眼睛一眯说道:“信我是写了,也交给了你人,你现告诉我你,没收到,这是我错,你一个无心之失,让我和鸣儿分开十一年,那也是我错吗?说来说去,你还是想说你是无辜,好了,既然如此,门前面,慢走不送。”
淮南王慌了,他急着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错,我错,都是我都错!我想大概是我父王搞鬼,可我有千错万错,总对你一片真心,否则也不会爱之深责之切,而且,我们不是还有鸣儿。”
皇帝想到一个问题,说道:“你是如何得知,鸣儿身世?”
然后眼睛扫过淮南王,淮南王知道那是警告自己,想了想说道:“因为,鸣儿对他母亲好奇,你平时也没注意说话,他听出了蛛丝马迹,让释儿帮他淮南找,释儿多年不回淮南,自然想让我帮忙,然后我就有了才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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