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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南王心里暗暗道:释儿,不是父王不帮你,实是你父王现没有发言权,到时候等你父王给了娶了母妃,父王一定好好补偿你。于是淮南王把齐释卖了个干净。
皇帝本来被淮南王这么一搅合,还没想起齐释事来,现一提,仇旧恨涌上心头,看着眼前淮南王,皇帝眯眯眼,送上门刀,不用白不用。
皇帝也不绕圈子了,说道:“鸣儿和释儿事情,你知道了吧?”
这是一个肯定句,淮南王知道自己以后还是自己爱人面前老实些,坦白从宽,争取早日取得原谅,于是说道:“我知道了,本来这次来我就是为了这件事。”
皇帝问道:“那你准备怎么办?”皇帝是不准备做这个恶人了,毕竟现又有个淮南王来和他抢儿子,保持他儿子心目中好形象是第一要务,其他,不是有是人做,皇帝瞄了一下下手淮南王。
淮南王多精明,自然听出了皇帝意思,让他去棒打鸳鸯,本来这是他本意,可现,得知鸣儿是自己孩子,他其实私心以为亲上加亲也挺好,他和子喻不也是这样,不过,他是不会这样说。否则,他现就会被赶走,为了和他子喻多说会话,淮南王狗腿说道:“子喻,你想怎么办?”
皇帝玩着大拇指上玉扳子,抬头说道:“男子与男子相恋本就不合伦理,我们自己走了这条路,也吃了苦头,自然我是不想让我鸣儿遭受这样罪。鸣儿以后必然继承大宝,他需要继承人。”
看着有话要说淮南王,皇帝没给他机会,接着说道:“我看过了,鸣儿不是业族人,自然不能怀孕生子。他必须娶妻生子,才能有自己孩子。为人父母者,为子孙计者长远,我不能看着鸣儿以后无人送终,皇室,过继孩子,怎么也差一层,你不应该是了解吗?”
淮南王话胎死腹中,想了想还是说道:“子喻,当年我父王对我们事大加阻扰,才造成今天这样局面,如果我们也一样话,那么鸣儿会不会也抱憾终身,郁郁寡欢。如此话,就是给了鸣儿天下,他活不开心,我们也不放心啊。至于,子嗣问题,其实看释儿就知道了,如果没有自己亲生孩子,那个过继孩子父母不出现,真心相待,也能亲如父子。”
皇帝心中烦闷,口气自然不好,说道:“你这是什么话,看来鸣儿你心里不过尔尔。算了,这件事,我也不要你管了。”
淮南王吓了一跳,要是儿子还没认呢,孩子他娘就不许自己管了,那以后他还能有名有份?淮南王说道:“其实,我也没别意思。我是说先让他们自己处理,顺其自然。如果到时候,他们分了就算了,如果还一起,我们就装作不知道,网开一面。这样不是给孩子们留了些面子吗。”
皇帝知道这件事今天是不会有什么进展,于是转开看话题,想着秦大海说话,既然现齐元已经知道了鸣儿身世,那他这个亲爹也是时候发挥作用了。
至于为什么皇帝没想让淮南王不去认鸣儿,那是因为他知道淮南王,不是他拦就拦下了,虽然一定如此也是行,可必然他要付出些什么。
反正以后都会知道,淮南王手握着那份遗昭,对以后想让赵天鸣即位皇帝来说无疑是颗不定时炸弹,太具有危险性,皇帝是不会放任下去,必要时候也是会告诉淮南王,赵天鸣身份。
皇帝想起赵天鸣喜欢像自己打听自己母亲事,心中觉疼痛,余光一闪,看着眼前淮南王,皇帝立马想到了既能让他出口恶气又能把淮南王身份告诉赵天鸣法子。
于是,皇帝笑像狐狸似得对淮南王说道:“齐元,你要认回鸣儿也不是不可能,可必须要答应我一个小小要求。”
淮南王看见皇帝标准假笑,就知道皇帝肯定挖了个坑等着他呢,可谁让他做错了事,除了闭着眼睛往里跳,他想不出让皇帝消气法子。于是,他讨好说道:“子喻,你说,我一定照办。“
而赵天鸣知道这些天,他皇帝老爹有些失眠,别问他怎么知道,有着对他知无不言言无不秦总管。皇帝任何小事秦总管都乐意告诉赵天鸣,以增进他们之间父子情谊,所以失眠这样事当然包括其中。
想着他父皇也不容易,这些年对他那是心力,就没有一处不妥帖地方。感情都是相互,赵天鸣自认也对皇帝为孝敬,于是,今晚他就吩咐下人做了一些吃食,给他父皇送去。
到了御书房,破天荒秦总管竟然没有他父皇身边伺候,而是被派了守大门。
赵天鸣上前问道:“秦总管,这么晚了,父皇歇息了?”
秦总管看着赵天鸣带着一些吃食,就知道来看皇上,心情自然极好,觉得自己这总管做很优秀,不放过主子和小主子能亲近任何机会,才使得主子和小主子这几年感情突飞猛进。
他憨态可掬摆了摆手,说道:“小主子,您来了,皇上刚刚还和老奴念到您。您等会,淮南王有事要和皇上商议。”
一听是淮南王,赵天鸣就一阵心虚,也怕淮南王是不是和他父王说他和齐释事情,他要不要给齐释通风报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