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认为自己还有胜算吗?”
一句话就像是悬挂在山顶上的铜钟被敲响,强烈的声波轰然冲击进夫人的脑海之中。
她看着陈逢脸颊上似有若无的笑容,强作镇定,“陈县尉,你想骗我?秀桃怎么可能是你的人?”
“呵呵?”
陈逢轻笑道:“夫人,我也不瞒你,秀桃以前是替州伯迁做事的,尊夫之所以认为秀桃不会背叛他,是因为尊夫背叛了您,可是尊夫不知道秀桃和杨班头两情相悦,我这么说,夫人应该明白吧。”
“我不明白,”
夫人脸色骤变,凝视着陈逢道:“什么叫做他背叛了我?”
陈逢知道她不是不明白,只是不愿意写相信,于是直白的说:“自然就是男人女人之间那些事。”
夫人霍然起身,凛然看向亭外的秀桃,“秀桃,你进来。”
……
一把油纸伞缓缓关闭。
李知风惊愕的看着外面来人,旋即说道:“你怎么来这里,快给我回去。”
夫人没有看他,依然看着陈逢。
高湛端详一阵,起身正要询问,便听见夫人主动承认,“收买奚虎之事,的确是拙夫所为,妾身可以作证!”
此言犹如晴天霹雳,令公堂之中除了事先知情的陈逢和许未央两人之外的所有人皆大跌眼镜。
当然,最为惊骇的还是李知风。
他激增的瞳孔盯着自己的夫人,不明所以。
随后,发疯般的冲了上去抓住对方双肩,咆哮道:“你在说什么?!你在说些什么?!”
夫人却尤为冷静的说道:“老爷,如实承认吧,相信御史大人会宽大处理的。”
……
“陈县尉,你以为应该如何审判李知风呢?”
堂上夫妻对峙的画面已经过去,李知风的夫人坦白一切,陈逢已无半点嫌疑。
高湛坐于高位,很是佩服的看向陈逢,说道:“我很好奇,你怎么能说动他的夫人来指证自己的丈夫?”
事到如今,陈逢也没有必要向高湛隐瞒,但秀桃的事情他不可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大人,下官还是希望能够从轻处罚。”
陈逢确实不想和李知风闹到不死不休的地步,而且他也答应了李知风的夫人,若是没有他夫人出面,面对那按下自己手印的东西,自己应付起来也颇为麻烦。
听见这话,高湛微惊,他以为陈逢一定会借此机会赶尽杀绝,“李知县身为一县正印,不友好下属,反而主动在县衙内搞起争斗,囚禁县丞,打压下属,非一县正印所为。”
这话已经很清楚,李知县这县令肯定是已经做到头了。
这也是陈逢想要的,留李知风一条命,让他回自己老家去,从此以后,这座清溪县城,再也没有能和自己唱反调的声音。
但他还是装作不明白的样子,“大人的意思是?”
谁料高湛起身走了下来,没好气道:“陈子时,你搁这儿装什么装,这难道不就是你想要的?”
“不是,大人你说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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