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身份,万一出现任何闪失,你想过第五战,王将军还有牧白薇会承担什么样子的后果吗?”
“会死的,因为你一时冲动,你知道又会死多少人吗?”
“哟,湮儿,你这是在关心我?”
“谁关心你?自作多情。我是关心第五战他们。”
“是吗?”
自打湮儿来到楚千里身边之后,便一直被楚千里揽着那盈盈细腰,小侍女也没挣扎,仿佛是认命了一般。
这不,那太子殿下低头瞥了一眼那小侍女心口能大能小,奇了怪哉之处,笑问:“你知我死了,楚雄会发怒,可你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刺杀我呢?对,因为我的威势,牧白薇,王将军乃至于第五战都不敢把你怎样。”
“可你想过这么一个问题没有,万一哪一天真被你刺杀得手了,吾可以一纸书信保你平安,但是他们呢?谁逃得脱楚雄的怒火?”
众人沉默不语,就连那新进加入的霓裳也是满脑子问号,妙目一眨一眨瞧着那被太子殿下揽住柳枝的湮儿,有些不明白,为什么太子殿下明知湮儿又刺杀之心,为何还那么维护湮儿呢?
当初在粥棚处,她可是亲眼所见第五战护着湮儿之样,这么说吧,陈洪泰带兵出城之际,第五战便护在湮儿身边,而她这个刚刚被梳拢的淸倌儿仿佛被人遗忘了一般。
让人好生难受。
“懒得与你说,把你的手松开。”
小侍女落败,瞪着凤眼,不再想和楚千里说话,她总觉得每一次与楚千里说话,到最后好像都是她落了下风,从来没有赢过。
与此同时,知府内,扬州知府周泰康闲情雅致的在人工湖边,手捧一把鱼饵,撒入水中,只瞧见那尾尾红锦聚拢在一起,争抢着鱼饵,湖面水波翻涌,好不惬意。
“大人,大人····”
一个下人气喘吁吁,大汗淋漓,慌忙跑来,还未开口。那周泰康把鱼饵全撒入水中,引起红锦尾尾跳跃。
他不耐烦的呵斥:“有什么事情把你急成这样?本大人教导你们遇事不慌你忘了?自行去领赏板。”
“大人,不是小的慌,而是出大事了。”
下人任凭额头上汗水滴落,也不敢去擦拭,慌慌忙忙的解释:“南城门口的粥棚出大事了,陈将军之子陈洪泰被人杀了,而且杀陈洪泰之人正带着侍女侍从入了扬州城。”
“什么?陈洪泰被人杀了?”
方才还在教训下人遇事不慌的周大人这一下慌了神,虽然他是扬州知府,属于扬州最大的官员。但山手握兵权,两人之间的关系特别微妙,说的不好听一点知府大人想要派兵剿匪,还要上门求那将军。
当然将军想要多要些粮草,又不得不对知府大人低头,平常间,一个手握扬州政务的大佬,一个手握扬州军务大佬,表面上两人关系融洽,但私底下谁也不服谁。
就像太子南下,两人之间的意见就没有统一过,知府让守将出城剿匪演一出好戏,那守将便张口索要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