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屋中仅剩秦真和朱二人时,秦真感觉到气氛的紧而出:“你们这几年过的好吗?”下一刻,她几乎想咬舌头,这种囚禁般的生活怎么可能好?
朱只冷笑了一下,并未回答。秦真挪了张椅子在朱对面坐下,开门见山的说:“我想带赵谊下山,你同意吗?”
“你又想做什么?我们母子只求安稳的过一声,你难道连这点要求都不能满足我们吗?”
“要想安稳,赵谊必须跟我下山,西夏人已经知道你们的存在,再留在这里,我不知道他们会对你们做出什么事。”
朱一愣,喃喃说:“怎么会这样”
“他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世吧?”
朱点头说:“自他懂事起,皇上他父亲的精神就不太正常,到后来,我便不让他们父子见面,也从未在他面前提过他的身世。”
秦真将自己心中的打算说出:“只要赵谊放弃‘赵’姓,我便能保他一生安稳,你懂我的意思吗?”
朱未说话,但看起来有一丝的动摇。秦真又加紧问:“你真想让他在山中待一辈子?”
“你真的是为他好?”朱求证似的问到。
“我和赵构欠你们夫妻很多,但是我们有不得不这样做的理由,所以也只有愧对你们。不过孩子不同,他是无辜的受害者,我只想让他过的好。”
终于,朱下定了决心似的说:“好吧,我再信任你一次,希望你不要忘记自己说的这些话。我今晚跟他谈谈,明日你便带他走吧。”
秦真欣喜的弯起嘴角,起身时突然看见朱已现花白的鬓角,心突然又沉了下去。果然是为孩子着想的好娘亲。她这几年只怕是为了孩子才坚强地活着吧,此次她断然放手,她以后又会怎样呢?
第二日,秦真早早的来到小镜湖,但竹屋却紧闭着,他们母子应该还没有商量完吧。她静静的等着。约莫辰时,赵谊突然拉开竹门往外奔,见到秦真便拉住她,眼睛通红还挂着泪珠,急促的说着:“秦姑姑。我娘让我喊你,你快救救她”
秦真心中一掣,大事不好,轻功飞动,提着赵谊就闪进了屋中,只见朱琏气息奄奄的躺在床上,嘴角还挂着黑血。
“你这有是何必!”秦真焦急的吼道。伸手便要点她的穴道控制毒素的蔓延。
朱抬手拦住说:“不必了,这毒药我昨晚便服下了,此时马上就要浸入心腹骨髓,已经无救了”她看看儿子,带着笑容对他说:“你先出去玩会,娘跟秦姑姑有话说。”
赵谊不放心的看着母亲。咬了咬嘴唇,才慢吞吞的走出去。
“秦真我只愿能用我地命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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