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地命换来我儿一命我死之后。就没有能证明他身份的人了,你再也就没有后顾之忧,所以你切记答应了我的话!”
秦真的表情悲怆,使劲的点着头。朱微笑,一口气提不上来,猛的喘息,吐出一片黑血,惊的秦真大喊:“阿姐姐!”
赵谊听见秦真地呼声,冲进房中。之间母亲生命垂危,再也顾不得娘亲平日教导的“男儿有泪不轻弹”等话,趴在床上便嚎啕哭起。
朱笑望着秦真说:“真好,又听到你唤我‘姐姐’了来,谊儿,记住娘亲叮嘱你的话,以后要好好过日子,要听秦姑姑的话,知道吗?”
“娘不要,我要跟娘亲一起”
“傻孩子。你马上就可以见到外面多彩的世界了,娘太累了娘要走了”朱的声音愈渐愈小。最后终是瞌上了双眼。秦真捂住嘴,失声痛哭,赵谊更是哭喊地摇晃着母亲的遗体,死死地不放手。
小镜湖边的哭声惊动了山庄中的人,待众人纷纷赶来时,除了沉默,什么话也说不出。唐宇风抱过哭到失声的赵谊,又向秦真投去安抚的眼神。
当天晚上,浮云山庄中的人将朱就近葬在了小镜湖边,看着坟墓边小小却坚毅的身影,秦真打从心底里心疼他。秦真甩甩脑袋,她还要为赵谊以后的事情做安排,不能跟他一样沉浸在悲伤中。
浮云山庄中除了弄影这个比较特殊的侍女,还有一人也比较特殊,那便是当时随朱一起来到昆仑山地玉琴。作为吹花会的一份子,玉琴多年的所作所为的确值得称赞,是秦真信得过的人。
玉琴在接到秦真的讯息后偷偷和她会面,秦真吩咐到:“我明日要带着赵谊离开,给我扫掉后面的那些尾巴。”不切断西夏人的眼线,带赵谊离开有何意义?
“是。”玉琴做事干净利落,答应了便下去安排。
天微微亮时,秦真转身回到自己房中收拾东西,却见卓依依一直在她房中等着她,秦真侧目问到:“师侄在我房中待着做什么?”
卓依依在微量的早晨睡眼迷蒙,见秦真来了,便从怀中掏出一面绣有白色狼头的黑色三角旗,说:“我这次要在山庄里多待些时间等师父回来,你明日就要走了吧,我不送了哦,把这个旗子插在马头前,就不怕抢匪找你麻烦了。”
秦真对他微笑,跳起拍拍他地头说:“依依真乖,这么关心师叔,我会告诉在你师父面前多多说你好话的。”
卓依依破天荒地脸红了,结结巴巴的说:“不准叫我、依依”
秦真淡笑,提了包袱对他甩甩手说:“我走了,你快去睡觉吧。”
卓依依揉了揉眼睛,转身就在秦真房中的床上躺下,盖上被子,唔有秦真身上的淡香,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