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的话,让人觉得他能在日军如此的淫威下活下来,简直是一个奇迹。
林伯虎阻止了他嗦嗦地胡编乱造,问他道:“你是不是想把以前受过的侮辱和虐待找回来?日军怎样对你,你就怎样对他们?”。
那韩国士兵一时得太过分,心中犹豫,就一脸谄笑地道:“我们韩国人一向宽宏大量,我不想报仇。”
林伯虎又装着大怒,道:“简直是奴才,日本人如此虐待你,你却不敢有丝毫报复。这样的奴才,留在世上有何用处?拉出去枪毙了。”
下一个韩国士兵学乖了,就老老实实地受了日本人的虐待,被打耳光是常事情。林伯虎问他是否愿意去打回来,他也答应了。于是林伯虎就让他去打一个日本士兵。
那个日本士兵一开始非常凶悍,大声斥责这个韩国士兵,甚至又做出一副要扇他耳光的样子。那个韩国士兵身材高大,原比那日本魁梧很多。只是长期受压迫,心理上原是很害怕的,不敢出手。这次却被这个日本士兵骂得狠了,一咬牙,“啪”的一耳光扇了过去。
这耳光打到那个日本兵的脸上,那日本兵脸上露出无比奇怪的神色,仿佛再也不能理解这个世界。而那韩国士兵一个耳光打出后,心中积怨再也无法抑制,顿时拳打脚踢,将那日本士兵臭扁一顿。
在场观看的韩国士兵顿时欢声大作,纷纷投降,要求痛打日本士兵。林伯虎则将刚才拉出去“枪毙”了的韩国士兵放出来,原来那不过是假枪毙而已。韩国受日本欺压已久,士兵其实早就有反抗之心。这下冲破了心理障碍,顿时热血沸腾,陷入一种亢奋状态,大家一起痛打日本士兵。
林伯虎如法炮制,台湾士兵也投降了,参与了痛扁日本士兵之列。那些日本士兵被臭扁之后,只觉得以前被军官扁,现在被韩国士兵扁,分外冤枉。就一致投降,参与了扁军官的行列。低级军官又参与了扁高级军官的行列。最终扁到了那个早就投降了池贤宇男,只好停止了。1千多日军全部投降。
林伯虎笑眯眯地炮制了这一切,却没有违背日内瓦公约。按照公约,战俘将继续保持原军队建制的等级关系和管理系统。日军自身的管理系统崩溃了,下级士兵打了上级军官,却与关押战俘的中**队无关。
陈诚看后,大为佩服,就向林伯虎请教挫败日军的方法。林伯虎却道:“指挥战役,哪有固定的办法。一切都要随机应变。你只需要把作战指挥权放心地交给我就行了。功劳还是你的。”
陈诚心中不定,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尧明。林伯虎就笑道:“你上德国人的当了,他原来也没有什么固定的破法。你就用我刚才的答复回答,保证过关。”
陈诚兴冲冲地跑来找尧明,却道:“指挥战役,哪有固定的办法。一切都要随机应变。你只需要把作战指挥权放心地交给林伯虎就行了。功劳还是我陈诚的。”,尧明一听,肚子都笑疼了。蒋介石却气歪了鼻子。
原来那日陈诚的老婆在麻将牌桌上,意外地碰到了宋依华。宋依华却要求大家打牌时不要赌博。这方城之战中,加上一个赌字,原是中国官僚之间,相互交际和贿赂的一种方式。然而这种方式却往往是官场是非的根源。得势的官僚及眷属,无论打得多么臭,在牌桌上,总有无数人追捧,往往大赢,徒然增加了虚荣自大之心。失势时,无论打得多么好,却是墙倒众人推,被大家坑害,任你原是英雄豪杰,却将信心打得完全丧失了。麻将文化中,猜上家,勒下家,各自为阵,规则中又有很多漏洞可供作弊,经常打得乌烟瘴气,原是一种不健康的活动。
特别是中国人家,一些好好的少女,一旦嫁入官宦人家,在牌桌上熏陶得数圈,就变得极端势利,很快就被权势腐化了。那些有权有势的人,定要搞什么三妻四妾,却是毒害了女方一人一家,还要不断将流毒传播。
尧明想学邓平,在中国推广桥牌。桥牌强调搭档之间相互合作,规则上透明公正,需要记忆、算路、分析和决断,需要不断练习,阅读书籍,还需要数学应用中最实用的概率知识,并能够在胜败中培养绅士风度。是一种非常健康的智力活动。
正好宋美龄要搞新生活运动,尧明就委托宋依华,将方城戒赌和推广桥牌这两项,推荐给宋美龄。
宋依华麻将打得很糟糕,却是为了帮助戒赌,才勉强陪这些夫人们一起玩的。那些夫人们打牌时不需要赌博,兴致大减,婆婆妈妈地聊一些“张家长,李家短”的事情。宋依华此来,却还有一个任务,就是隐隐地向大家透露,蒋介石对陈诚领军,原来有一些担心。
陈诚从枕边得到这个消息后,故意玩了一次“大智若愚”,向尧明和蒋介石了那番特别坦白的“傻话”。尧明心下好笑之余,却叹息中国官场人物,真实本事很难测度,揣摩上意上却都非常精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