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
严烈开车来的,大包小包带了一堆的东西,连个帮手都没带,这让周蜜很诧异。
“你一个人搬?”这实在不符合严烈的风格。
“这不是有你搬吗?”严烈说得那么的理所当然,让周蜜惊诧到哑口无言。
“你把我当苦力?”
严烈认真打量周蜜:“你这印堂发黑是怎么弄得?又纵欲过度了吧?我来是给你锻炼身体的机会,让你别整天都只在床上生龙活虎下了床就是软脚虾。”
“……”周蜜可以孤身站群雌,却时常对严烈一人无语凝噎。
不带这样揭人底的,光天化日之下能不说这么隐私的事情吗?
在严烈面前周蜜就真的只能是卑躬屈膝,谁让她家里还得靠着严家养活呢?况且严烈现在接管了她老爸的公司,严大小姐驾到,不供着也不行。周蜜那小胳膊小细腿忙乎半天才把严烈的行李给安顿好。幸好严烈带来的都是衣服化妆品和一些书,不然周蜜这弱柳身子恐怕经不起这考验。
周蜜抹着额头上的汗水走到客厅,发现严烈已经穿着清凉坐在她的沙发上吃冰激凌了。
这什么地主和长工的画面差啊。
“我说,你不是刚买了房子吗?怎么还要来我这住?”周蜜坐到严烈身边,把空调调低两度。
这么一说严烈的话匣子算是打开了,一股脑把她对于新家的种种不满都给周蜜细数一遍,听得周蜜流下了同情的泪水。
“真是不好意思,要借住在你这边一段时间,等那小破楼什么时候拆我再搬回去。”
虽然严烈说了不好意思可是周蜜真没听出她哪里有不好意思的情绪。
周蜜她那不太周密的脑子有想过事态会变得如何严重,可是当她亲耳听见严烈要入住她的温暖的淫窝时她还是流下了恐惧的尿水。
“严大小姐,您不是认真的吧,您应该知道我这实在不方便啊!”周蜜抗议。
“放心,这段时间你要是再和谁玩儿我出酒店的钱。”严烈满不在乎。
“这真不是酒店不酒店的问题,这是家庭温暖的问题啊!”周蜜再抗议。
“你真忍心我受那小破楼的迫害吗?周蜜,我可就你这么一个朋友,平时好吃好喝的都想着你,到关键时候你就把我拒之门外,你觉得这样做我不会恨你吗?”
望着严烈那天生凶狠的脸,周蜜觉得自己的脊背上已经被抵了一把刀,她再嚷嚷的话那把刀就要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了。
于是抗议无效。
周蜜或许要过一段禁欲的生活了……总不能当着发小的面叫-床吧?那不礼貌。
在合住的前几天里都还算是和谐,严烈要去公司,白天都不怎么在家,晚上也有应酬回来的比较晚。到家也累了,洗洗就睡,周蜜对此很感动。
可是两周后,严烈的哥哥严峻回来了。
哥哥对她说,lynni,哥哥最疼你了,哥哥现在回来你可以不用那么累整天忙着公司里的事了。你年纪也不小了哥哥给你找适合的好人家相亲,相夫教子的女人才是最美丽。
严烈抢了严峻私助的工作,端了咖啡到办公室去。只是那咖啡没喝进严峻的肚子,直接淋在他的脑袋上。
严峻当然是当场就从椅子上跳起来了。剑桥的高学历并没有提高他耐高温的能力,他又不能挥拳头向眼前这个已经在道歉装无辜的妹妹砸拳头下去——尽管严烈装无辜的演技实在太差了。
严烈算是和她哥哥正式闹僵,周蜜从其他朋友那边听到了这个传奇女子的又一个可以载入史册的故事之后更是后背发出一片冷汗——拜托,这样的女壮士现在可是在我家啊!哪天伺候不了她还不得直接被她烫得脱几层皮啊!
于是周蜜每天睡到自然醒后都能看见严烈霸占着她的客厅,电视声音开得老大,一副老佛爷的模样在享受生活。
已经好久没带女人回家没有性生活就算了,对着严烈那张冰山脸她几乎都能ed了,于是周蜜在秘密组织一次有效隔离严烈计划,让严烈能继续忙碌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