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在这里还想在哪里?”
琴喻懵了。
是啊,不在这里,她还想在哪?
不对啊!
好像……之前,她还在山边上那个小茅屋里避雨来着,茅屋里还有……宁漠安。
想起宁漠安,琴喻脑仁儿一疼。
她强!压宁漠安的画面浮上脑海……
浑身一个冷战,画面停了,然后,她的记忆好像断篇了。
她,她不会真的霸王那什么了,吧……
“娘,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娘要恭喜你啊,女儿啊,你真厉害,不声不响的,就办成了这么大的事。”都不用她出手了!哈哈哈!
所以她到底是办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啊啊啊~琴喻脸色极其难看:“到底什么事啊,您倒是说清楚啊……”
王氏笑得那叫一个灿烂:“爹和娘是没看到,宁家的人也没看到,但是在场的人有好几个,都看到了,他们家是想抵赖都不成的,何况,他自己也承认了。”
“承认了什么?”
“承认是他自己主动的啊。还真别说,那个小子对你还是不错的,几人路过那里听到茅屋里有动静冲进去的时候,他将你整个包了起来,虽然你们被捉了……咳咳~嗯,不过,你放心,你虽然是晕了过去,但是你的身子却没被人看见哪怕一处,他又肯负责,不至于坏了名节。”
王氏说到那要紧处还兴味的看着她欲盖弥彰的咳咳了两声,这让琴喻又想起了一点点画面。
好像。
好像她压住了宁漠安,正准备强行办事,咳咳~,突然就听到一声巨响,茅屋外面的门,从外面被人给踹开了。
听到门被踹的第一时间,宁漠安一个翻身,就将在他身上作乱的自己给遮住了,并将之前拿进来的衣服盖在她的身上,以防走光。
她不知是头磕到了床板,还是怎么样了,就这样昏了过去。
啊啊啊啊啊,真丢人啊!
光棍了二十五年,竟花痴到了如此地步吗?
要对他用强。
虽然可能是因为那内功心法作崇,可是,那也是不可原谅的啊。
琴喻脸红透了,一拉王氏的袖子,极紧张:“所以呢?”
王氏笑开了花:“所以宁家已经答应娶你过门,日子就定在年前,下个月就行纳征礼,冬月二十过门。本来,那余氏非要压到年后,说订亲可以,要过门,得等宁漠安考了科考回来了再办婚事。这科举考了回来也不知到几月去的,有的中举了的,听说干脆就不归家了,娘那个急啊,万一他出去考了好名次当了官,不认之前订的亲怎么办?可娘还没发作,有人比你娘还着急,竟是非要在上京赶考之前就娶你过门,将事情彻底的板上钉钉。”
“谁这么急?”
“当然是宁漠安啊!”
宁漠安急着娶她过门,怎么听着那么不真实呢,琴喻:“……”
“说起来还真是多亏了那过路的万家小子带头进去捉奸,要不是他,你们的婚事也不能这么容易的板上钉钉。听说,那许氏气得要死,在家将儿子打了好几顿,哈哈哈~等过几天,咱可要亲自上门好好谢谢许氏养了一个好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