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收拾东西回金陵去伺候老太太,否则,我马上休你!”
邢氏哪敢分辨,只要贾赦不再休她,她已经烧高香了,忙着磕头:“多谢老爷开恩 ,我这就去!”
邢夫人满以为王善保家里会跟着她回金陵去,结果,王善保家里找了一堆理由,连她年纪大,不能奔波都说出口了。邢氏顿时心灰意冷,当初要不是这个死婆子天天教唆她,用老太太的派头引诱她,她如何会异想天开去争什么爵位?
邢氏顿时发了狠,瞪着眼睛看着王善保家里:“你若是乖乖陪我去金陵,我看在主仆一场,替你遮盖一些,如若不然,从前你如何捧着王氏,私下压服迎春抬高探春的事情,我也不会替你篼着了,你想想,如果琏儿知道你曾经那样对待迎春,逼着她拿银子孝敬你,琏儿会怎样?别以为仗着潘又安得脸,你就为所欲为,想要爬到我头上,你还早呢!想想柱儿的娘吧,她还是迎春的奶娘呢,结果怎样,不过吃顿酒,打个牌,就被贾琏两口子撵出去了。连迎春求情也不能留下养老,你是谁啊?你的靠山只有我,你记清楚了!”
王善保家里没想到邢氏竟然也硬起来了,吓得心肝乱跳,真的把他的所作所为告诉了贾琏,他还有活路吗?即便是大老爷出门只怕也保不住自己夫妻。
想着自己只有个女儿没有生下儿子,王善保家里就心慌,无所出是邢氏的致命伤,也是她的缺憾。王善保虽是下人,却是贾赦面前的红人,四十出头不显老,许多狐狸精想要勾引他。这些狐狸精容貌不是顶尖,不能给贾赦做姨娘,嫁给王善保总比嫁给一穷二白的小厮强些。
若非自己守护的严密,又有邢氏依仗,早被那些子妖精得逞了。
她怂恿邢氏争取爵位也是为了自己成为赖嬷嬷那样的不发撼动的存在,谁知邢氏是个烂泥糊不上墙,如今连累她老天拔地背井离乡,等他回来,估计王善保早被狐狸精迷惑了。
可是,她不答应邢氏,立马就有塌天之祸,王善保家里也只有先顾眼前了。
临去金陵,她哭着叮嘱已经脱籍做了平民的女儿:“定这些你爹,不然娘回来就没有家了。”
贾琏凤姐两口子虽然欢喜,既不能喝酒也不能看戏,更不能参详欢喜禅,是故,贾琏一头扎进书斋水井坊去捣鼓灵石,他把从鹰嘴岩带回来的灵石跟水井坊的灵石相替换,以内武当山的灵石所含的灵气更加纯净,更容易吸纳炼化。结果,他捞出灵石的时候惊呆了,他发觉,水井坊的灵石比之前放进去之前更加晶莹剔透。
贾琏顿时惊呆了。论说,这口水井被贾琏日夜的吸取灵气,灵石的纯度应该下降才是,可是,因为何故却愈发纯净了?
还有一个事情,让贾琏十分惊喜,他发觉,当初砌水井的鹅卵石,竟然也含有灵气了,虽然很少,但是,这些原本普通的石头竟然含有了灵气。
贾琏顿时心花怒放,是不是,自己只要源源不断的投放灵石入井,终有一日,折扣灵井会化成灵泉,而这座萱草堂会不会慢慢变成灵脉之地。
贾琏毫不犹豫的将从鹰嘴岩采集的灵石投入井中,随后坐下修炼起来,这一次修炼,贾琏入定很快,待他再此行来,已经是翌日清晨。贾琏暗暗感悟,他可以明显的觉察到自己体内的元力比之前充盈了许多,粗壮来了许多,有了两根头发粗细的灵力,在他体内欢快的循环。
贾琏灵力聚集在手指尖,整个指尖一如颜明珠一般,闪闪发光。
贾琏愉快的收功,除了水井坊,他预备把水井出口扩充一倍,然后把当初锅盖似的井盖修改成莲花宝座的模样,每一颗莲子为一个灵气的出口,修炼的时候拔掉莲子,不修炼的时候则装上。这样他就不必担心灵气外溢。
贾琏兴叨叨回道萱草堂,这才得知邢氏被驱逐了,贾琏闻言叹息一声:“这样也好,免得她丢在京都被人引诱,做出些不可收拾的事情。
这时候,邢氏已经到了城门口,她临走让人给贾琮送了信,希望贾琮可以去求贾琏凤姐,让贾琏夫妻给他讲情。只可惜,贾琮胆小如鼠,邢氏原本因为要抢夺爵位被贾赦厌恶,这本来就是跟贾琏夫妻作对,贾琮岂敢在这个时候去向贾琏求情,他照样跟着贾兰一起上学,对于邢氏之事只当不知道一般。
贾琏凤姐获悉消息,不由感叹邢氏的失败,邢氏争夺爵位,虽然为了自己老年幸福,未必不是不是把贾琮当成了依靠,想要给他最好的东西,结果,这个小小的人儿却是这样对她。
凤姐得知贾琮的行径,笑了:“太太经过此事应该知道,不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你再是含在嘴里,捧在手里,他也不能长成亲的。”
贾琏颔首:“这人除了贪财到无大恶,等她受到教训,还是让她回京养老吧。若是休了她,来了被人未必比她好些。”
凤姐点头:“这也是!”因吩咐赵良栋:“速速派人追上大太太,给她追加一车过年的物资,一千两银子,告诉她好好伺候太太,好好反省自己,等大老爷气消了,我们自然劝解大老爷接她回来。”
赵良栋答应着去了。
贾琏倒笑了:“哎哟,咱们二奶奶越来越慈善了。”
凤姐摸着自己圆滚滚的肚腹,挑眉甜笑,露出两颗俊俏的小虎牙洁白闪烁:“我是为了我儿积德呢!”
贾琏兴起那二十三名被乾元帝发誓斩杀的渔民,这些是不是也是自己的功德呢?按照积善成德的说法,上天应该再赏赐自己一个儿子吧!
贾琏不由伸手抚摸凤姐的肚皮:“儿子,儿子,听见没有,亲爹在叫你呢?”
凤姐咯咯笑:“真是傻子呢,还没生呢,他知道什么?”
贾琏却道:“怎会不知道,前世今生,投胎转世,这些都是有缘分的,传说有送子娘娘在天上看着呢,才不会送错儿子,他投身到咱们名下,冥冥中应该认得咱们才是。”
凤姐一惊:“哎哟,瞧你说什么投生转世,怪?人的,咱们的儿子是新生儿,送子娘娘给咱们送的麒麟儿,才不是什么投胎转世,不许瞎说!”
却说贾琏被赐封一等轻车都尉,本来应该大肆庆贺一番,结果因为王氏孝期不得开怀,闻听贾琏发话不摆酒 ,整个贾氏家族就似被捏着喉咙一般,很不痛快。
结果,贾赦在花园子摆宴,这才让贾氏家族一众族老开怀豪饮,就跟贾琏那次进士及第一般,后街的几位老太爷都喝醉了。
大冷的天,贾赦怕冻坏了几位老爷子,只得安排几位老爷子住下。
结果,第二天几位老爷子也不提回家的话。
贾赦只得继续制酒请客,反正他爱热闹,贾珍在督察员挂个虚名,闲着不上朝,他两个便陪着后街四位老爷子一直吃了三天酒,天天喝,天天醉。
贾琏闻讯,心道这不成啊,几位老爷子年纪大了,这样喝下去要出事,眼见就是腊月了,出了事大家都糟心。
再者,几位老爷是为了自己才来喝酒,贾琏觉得自己有责任,得想辙。贾琏吩咐赵良栋给几家老太爷家里送了食盒酒菜,说是自己不能请客,送些酒菜略表心意。
当然,赵良栋也说了些私房话,几位老太爷天天喝醉,不是法子啊,眼见过年,病了可不好!
中午时分,几位老爷子刚喝上劲儿,就被他们儿子孙子七手八脚架上背了。
几位老爷子都有八分醉了,一个个趴在孙子背上还在赌狠。
六老太爷酒量最差,这个时候醉眼朦胧,被贾瑞背着呼呼大睡。
三老太爷酒量也不行,天天被老兄弟喝得钻桌子。他这人嘴巴还厉害,这时候还有些清明,趴在他孙子贾璜背上,攥着拳头跟叔伯兄弟赌狠:“老四老五,你们等到,我明天还要来的,咱们再喝,看是谁先钻桌子,看你们服不服......”
四老太爷就是贾芹的太爷爷,四房儿子孙子都不争气,迷糊着眼直打拳:“来呀,来呀,谁怕谁啊......”
贾琏圈圈的作揖。
“服了,服了!”
“四太爷,您最厉害!”
五太爷是贾菱的太爷爷。
贾菱父亲早逝,他有心无力,如今受贾琏看护,五太爷心里很感激。
故而,这个五太爷不仅不惹事,还在边上帮腔招呼四太爷:“四哥咱们快些回去吧,都出来几天了,孩子惦记,这天也冷,别吧孩子们冻坏了!”
贾赦早就躲了。贾珍被几位太爷累得直喘喘,因此他十分感激贾琏仗义出手,冲着贾琏只作揖:“还是琏二弟有办法。”
贾琏忙着回礼,蓦地想起贾蓉:“上次回来听闻蓉儿的婚期定在三月,这怎么又没动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