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发现身上流淌着某种血脉后,就会很想去寻找相同血脉的人。都说打断骨头连着筋呢,难道自己就真的能靠着自己是后世穿越来的灵魂就冷漠的割舍血脉之情骨肉之情?
母亲是谁?
倘使不把这个问题搞清楚,或许自己这一世死时灵魂将不得安息。
祖奶奶是否身体健康?
倘使这个问题不清楚,那自己就无法安然入睡。
或许,自己是该把这个问题搞清楚才行。要不然,李婆婆的话,和黄布上面的话都会让自己不得安宁。
或许,该找个人来替自己解开答案。因为在这个世界上,能知道自己是不是杨氏子孙的人还有一位。
那就是隋炀帝之妻,自己那位至今还活在世上的‘祖奶奶’隋萧皇后。至于在搞清楚自己身份之前,郭善决定还是先把这块布重新放好,放回去不去动它。
收拾好了思绪,郭善满意的把盒子合上,重而又重的四处看了看。
他把李世民赐的刀从抽屉里取出,来到一处墙角挖了一个洞。小心翼翼把盒子埋在了里面,上方在移上书柜将其掩盖。
郭善击掌拍去手掌上的尘土,满意的点了点头。
这一下子,谁也猜不到这书柜下面藏着什么了。
心事放下了,郭善才忽然感觉到身体一阵疼痛。灼痛感是因为在宫里时被开水烫了后留下来的,哪怕涂抹了药也依然不能止去同感。还有乌纱帽下面,额头上的伤口也还没好呢。
先前想问题想的太出神,没去注意这事儿,可现在不去思考令人头痛的身世问题了,那些疼痛的感觉就又全部回来了。
郭善‘诶哟’‘诶哟’的惨叫,把屋外的胡老汉等人都招了过来。
老汉是慌了神了,暗想老爷今天果然不对劲儿。
等揭开郭善的乌纱帽,额头上的‘纱布’显露出来。胡老汉急了:“老爷您今儿是怎么了?”
郭善随口诌了个谎,道:“今儿散值晚上回来,不小心给摔了。”
尽管谎言漏洞百出,但胡老汉就是相信自家老爷的话。
立刻道:“快扶老爷回房,快扶老爷回房。”
这边几个人抬着哼哼唧唧的郭善回了房间,将郭善放在了暖炕上。
郭善立刻叫道:“不许点火,不许点火,烫。”
小悠不解摸了摸炕头,道:“老爷,这温度正好的啊。”
郭善急了:“我皮肤被开水烫过,现在对温度过敏呢,快把火给撤了。”
胡老汉都要哭了。
您着上值一天咋浑身都带着伤来的?
“看起来,明天我是上不了值了。胡管家,你派人去一下张大人家里跟他说一声。让他明儿给我个病假,就说郭善受了伤去不了太常寺了。至于内教坊的新曲儿,我会想办法的。”
胡管家立刻点头,下去了。
小悠小心翼翼拨开郭善的官袍,看了看郭善上半身红彤彤的皮肤,皱着眉头担忧道:“老爷,要不要给你找医师过来看看?”
郭善道:“我已经用过药了,暂时不用。明儿...诶哟,小悠让胡管家进来一下。”
小悠见郭善难受,忙出去唤胡管家。
胡管家擦着热汗跑了进来,问:“老爷您找我?”
郭善道:“胡管家,你扶我如厕一下。”
小悠脸红了红,跑了出去。
就在胡管家扶郭善起床的时候,小悠跑了回来,手里还端着木盆。
郭善纳闷儿了,不知道干啥。
胡管家却恍然大悟,点头道:“对,对,外面太冷,茅房又太远了。老爷,您就搁这儿尿吧。”
小悠端着木盆来到炕前,低着头把木盆举到郭善的腿前示意郭善尿。
郭善脸立刻红了,道:“哪有让你一个小姑娘给我端尿盆的,不成,你出去。”
小悠想解释,郭善却道:“你在这儿我能尿的出来?”
一咬牙,小悠到:“那婢子先出去了。”
便把木盆递给胡老汉,胡老汉小心翼翼扶着郭善让郭善站在炕上扶着墙,举起木盆示意郭善尿尿。
郭善不避讳胡老汉,见小悠出去合上了门。
他掀开袍子下摆就要尿。
但一种被人窥视的毛骨悚然的感觉油然而生。
郭善抬头一看,发现胡管家睁大着眼睛盯着自己那儿看呢。这哪里是窥视?这是*裸的直视呢。
郭善恼羞成怒:“老夯货,你没有这玩意儿吗?”
胡管家讪讪笑着,窃喜的指了指郭善的裆口处道:“老奴瞧见老爷您这根子雄伟,心中就喜不自胜。看起来老东家临走前给老爷留下来的药方果然起效了,短短不过两个月,老爷您的就比老奴的大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