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景瑜的个子起码有一米七五左右,身高上正好可以盖住一米六五的晚夏。而晚夏又披散着头发看不到脸,但魏老师不用猜就可以确认是自己学校的。
魏老师惊讶之中不忘开个玩笑。“好啊,原来是景瑜你这小子在泡妞!还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把主意打到自己母校来了。”
墨景瑜说话时语调半带笑半当真,“哎呀,都被魏老师您发现了,真的好没面子。不过我们俩都是成年人了,谈个恋爱什么的,您总不会因稀奇而向我系科主任反应吧?”
两句话轻而易举地堵住了魏老师的嘴,“那是当然,在你小子眼里我就是那种不开明的老师吗?再说大学里可以自由恋爱,只要你们不乱来,我可不会做棒打鸳鸯的事。”
墨景瑜一听他的话便认真起来,“有魏老师您这两句话说在前头,我一定会好好待她的。只是我跟她的事还需要您暂时保密,因为我怕她会因此受到大家不好的舆论攻击。”
“欸,我说你小子,我看起来像那种鸡婆的人吗?真是的。”魏老师有些气了。竟然这么不相信他,还一再话中有话叮嘱了。
墨景瑜辩解,“魏老师您别生气啊,我就是觉得作为男人有绝对的义务保护好自己的女人不受外界伤害。您也是男人,应该懂得。”
魏老师说不过墨景瑜,反催促说,“好了,好了,就你小子说话一套又一套的。快回去睡吧,明天还有高强度的户外活动呢!”
“嗯。”墨景瑜得令赶快拉上晚夏的手,沐浴袋不要了,朝野营帐篷处奔去。
只听背后魏老师在唠叨,“哎,哎,你俩跑得慢点,尽量把脚步放得小声点,别惊扰其他人好眠。”
然而墨景瑜哪里管他,直管拉着晚夏跑得离他远远地,一溜烟钻进帐篷里就不会知道陪她约会的女主角是谁了。
就这样,晚夏因为这个秘密才会对墨景瑜这个人印象深刻的。
此刻,两人的手交握在一起,相视而笑。在晚夏回忆起那段唯一和她一起的经历的同时,她也在回忆。
“想不到会在这里再次遇见你。看来我们很有缘份。”墨景瑜扯动唇瓣,轻叹间带着些许浅笑。
晚夏刚要迎合她的话,站在她们一边傻愣着的贺春香突然插话进来,“那个,原来你们俩认识啊!”亏得她还想做媒人介绍呢!这下可以确定两人不是兄妹了,仔细一看,她们倒很有夫妻相,站在一起还很养眼。
墨景瑜并不知道此刻贺春香心里的想法,要是知道一定会郁闷得吐血。
然而对于她突然的插嘴,很不悦地白了她一眼。
“那个你们慢慢叙旧,我去做饭哈。果果,快进来帮忙。”贺春香还算识趣,喊着自己儿子一块闪人,把空间留下给她们两人。
“对了,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的?”墨景瑜卸下自己的高冷面具拉着晚夏坐到竹凳上发问。实际上两人只见过一次,第二次见面就跟多年未见的老朋友一样。
相比墨景瑜对自己熟悉的口气,晚夏说话也不拘束。也许是两人在陌生的环境遇到曾认识的人心境不同,反而会倍感亲切。
“我还想问你的。”晚夏没急于回答她的话,而是反问她。据她所知,墨家在N市是有头有脸的大家族,而墨氏创办的家族企业稳居Z国上税榜单前五名。
作为墨家唯一嫡孙的墨景瑜是墨氏集团的接班人,肩膀上的担子应该很重才是,怎么会无聊到出来旅游呢?
墨景瑜叹了一口气,左右看了一下,才悄悄地把实情告诉晚夏,“还是我先来说吧。其实,我是到这里躲祸来的。”
“躲祸?你看起来只比我大那么一两岁吧,怎么小小年纪才踏出社会就招惹了麻烦。不会是躲桃花债来的吧?”晚夏没由来生出调戏之心,笑说她。
墨景瑜摇头失笑,然后一本正经地解释,“我祖父生性风流,都快50岁的人了,还在外面沾花惹草,瞒着我祖母在外面和别的女人生了一个儿子。那个儿子也就是我的小叔,他只比我大8岁,如今为了墨氏的继承权明里暗里一直在针对身为墨氏集团掌权人的我爸。”
她说到这,语音一顿,情绪渐而转为忧伤,“一年前,我爸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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