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吕布正在苦思破敌之策时,中帐校尉来报,说刺史大人有要事相商,请吕布到中帐商议。吕布暗忖,莫非义父已有破敌之策?吕布转身对校尉问道:“义父可否提及何事?”校尉答道:“属下不知,只知道刺史大人还招了前军虎骑将张将军一同前去。”
吕布更是不解,自己和张辽最是要好,义父今日一同召见自己和张辽定是有要事相商。吕布不再问话,上马径直朝中军营帐疾驰而去。行至帅帐之外,正好碰见张辽,张辽施礼问道:“兄长可知大帅因何事如此急召你我二人?”吕布皱眉道:“某亦不知,你我同往便知分晓。”
二人前后进入帅帐,只见丁原坐在帅位之上,之前半黑半白的头发现在已是全白了,似乎一夜之间苍老了许多。二人施礼拜见丁原,丁原令二人上前坐定。吕布想来义父定是为了董卓兴兵来犯之事伤透了脑筋,故而安慰道:“义父且宽心,孩儿定当再次趁夜刺杀董卓,此次定然一举成功好为义父分忧。”
丁原摇头道:“前两次你均已失手,古有名言,事不过三。董贼亦是狡诈无比,你两次失手,均陷入敌军重重包围,虽靠着一身武艺得以脱身,然再去只怕不仅董贼早有防范,为父更是担心董贼会针对你设下更为难缠的埋伏。刺杀失败是小,然不可将吾儿性命当儿戏啊。前两次你不听为父军令,执意要行刺董贼,为父不怪你,但自今日起不可再生此念,否则你我二人便恩断义绝。”
吕布诺然不再提刺杀之事。丁原继续道:“为父苦思多日,思得一破敌保境之良策,然为父担心你二人不肯答应,故而召你二人前来相商。”吕布急问道:“不知义父有何破敌良策,布定当效犬马之劳。”丁原点点头道:“奉先啊,你回答为父几个问题,好吗?”吕布却是摸不着头脑道:“不知义父有何见教,布知无不言。”
丁原问道:“为父一生的梦想是什么?”吕布不假思索答道:“保一方水土,安一方黎民,不再让治下百姓遭受战乱之苦。”丁原点点头又追问道:“你的梦想又是什么?”吕布道:“同义父一样,正是因为孩儿和义父有着相同的梦想和秉性,孩儿才得义父错爱,孩儿怎敢忘记。”丁原又问道:“你此生牵挂者又有何人?”
吕布道:“唯义父与……”说道一般吕布顿时觉得此事提及儿女私情甚是不妥,故而闭口不提了。丁原笑道:“唯为父和貂蝉是否?”吕布诺然道:“义父明察秋毫,布不敢相瞒。”丁原道:“为父怎会不知你的心思,为父苦思一夜,得一良策,即可保并州百姓免遭战乱之苦,亦可成全你和貂蝉一段姻缘。”
吕布不解,丁原继续言道:“那洛阳刺史王允现在官至大司徒,然却是个背信弃义的宵小之辈。他明知现在你就是并州的唯一传人,可他已然不肯兑现当初的诺言,你亦常为此事苦恼,然现在大敌当前,你虽对此事闭口不提,可为父知道这是你心中无法提及的伤痛。你可知看着你心痛,为父的心亦如刀割一般,为父见你前翻几次推掉媒妁预约,便深知你对貂蝉的良苦用心,故而为父没有在逼你成亲之事,然现在有一机遇,只要你和张辽抓住了,便可一举两得,既可灭董贼亦可将貂蝉娶为妻室。望你三思。”
吕布急问道:“不知义父所指是何良策?”丁原环视四周,对吕布道:“奉先,你到帐外喝退守卫,命他们在帐外二十步外待命。”吕布领命,出得帐来,喝退左右命他们在帐外二十步开外候命。回到帐中,丁原对二人轻声道:“为父准备先做苦肉计,再使反间计,命你二人以免去并州三年税赋为要求诈降至董卓帐下,然后伺机斩杀董贼,而后回来统领并州。”
吕布道:“此计虽好,然董贼狡诈异常,孩儿担心董贼未必会上当。”
丁原捻须笑道:“奉先且可宽心,为父自有计较,董贼至今未敢正面与我军交锋,实是忌惮奉先尔。如有机会能收降奉先,我料定董贼不会放过这等机遇。明日升帐议事,为父要责问你不听军令刺杀董贼失手,罚你军杖五十,你回营后可破口谩骂,并以伤病拒绝出战。眼下敌强我弱,军中定有贪生怕死之辈甘做董贼耳目,此事一旦传入董贼耳中,为父料定董贼必会派人前来说降与你。你可佯作举棋不定之状,最后再以免去并州三年税赋为条件,答应归降,而后为父再次召见与你自有妙计让那董贼上当。”
吕布将信将疑,看到吕布的表情,丁原已然猜透了他的心思,道:“吾儿可回营休息了,为父还有些事儿交代文远去办,切记为父嘱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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