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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q..com/q/35704.html 陈玄运自然是识得王二,却不晓得他使人将自己诳到此地做甚。
不过现下也没心思去想,所有的精神都集中在那一对“噗哧哧”冒油的叫化鸡上面。
王二确实不是个心狠的人,非常友好地拧了半截鸡脖子递了过来。
陈玄运连谢谢都忘了说,一把夺过,还没怎么看他动作,不但鸡脖子没了,便是一星点骨头残渣都不见吐出,最后“啊”了一声,显然是没把自家手指与鸡脖子分清楚。
王二“喀嚓”撕下一条肥嘟嘟的鸡腿,递给频儿;
“喀嚓”又撕下一条同样肥嘟嘟的鸡腿,递给冯宾茹;
接着,将剩下无头无腿的大半只鸡,在陈玄运眼前晃了足足有三圈,却反手扔给了不远处的欧楷。
若非体力不支,陈玄运肯定是要随之飞身扑出,无奈之下,只有喉节滚动干咽着,眼巴巴去望王二,确切地上,是去望王二转手提来的另一只叫化鸡。
“陈大人~”王二翘起兰花指,小心翼翼地捻起一缕鸡丝,塞到嘴里吧唧吧唧甩着舌头,“刚才的鸡脖子,算是念在咱们同朝为官的份上,给你的见面礼,现在嘛~”托着鸡身转了半圈,“就看你的了?”
陈玄运一脸的茫然,“王将军这话从何说起?”
王二亦不与他废话,“头先你嘴里念着谁的名字?陈大人你自己心里有数。”
陈玄云苦苦思索一阵,记得刚刚好像下意识地唤过高阳闺名,这一下所惊非小,登时明白了对方目的,此事非同小可,便是招了,也决计是没个善终,当年腰斩辩机是情形,可不是不清楚。
王二见他别过头,原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换了谁,也不会只要烧鸡不要命!尽管现在烧鸡对他而言也差不多相当于半条命。
“陈大人,没关系,你大可慢慢想,什么时候觉得有话要说,随时可以叫我。”王二转身寻了个树桩坐下,大姑娘绣花一般挑着鸡丝细细品尝。
……
陈玄运倒是沉得住气,仰面朝天躺着,硬是一言不发。
王二喝空了一小壶酒,懒洋洋站起身来,扭了扭屁股弯了两下腰,活动够了才拍拍双手,踱步过来半蹲而言,“你是真不打算说了?”
陈玄运哼了哼,“不晓得王将军所意何为,却是如何说起?”
王二笑道:“怪我~怪我~有些事情没能与陈大人你讲个明白。”顿了顿,“第一呢,我手下兄弟请陈大人到此,可是无人知晓的~”瞧了对方一眼,继续道:“第二嘛,我向来是不喜欢动粗的,不过有时也会有辱一下斯文;最主要的是,陈大人~到了今日这个地步,你觉得~单凭你装装糊涂,便能蒙混过关么?”
一番话,着实是说得斯斯文文。
陈玄运倒撑着双手,往后缩了缩。
王二掏出匕首,去了鞘,抡在手上抛耍着,笑吟吟道:“陈大人,一场同朝为官,你看~再要闹将下去多不好?”
不就一把小匕首么?
陈玄运心里给自己打气,“王将军,我与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又何苦逼人太甚!”
王二横着匕首在他那张颇是英俊的白脸上拍打着,“可惜!可惜!”
陈玄云还没反应过来“可惜”什么,便觉脸颊一阵刺痛,如火燎般被划破一道血痕。这厮倒还有些硬气,也不枉高阳勾搭一场,甩了甩头,音良反而大了起来,“王二!你滥用私刑……”思及王二整日在李治身边转,他敢将自己拐到此地,肯定是得了李治授意,不觉收了前言,忿忿而道:“姓王的,有种就一刀给老子来个痛快!”
王二颇是有些意外,看不出这厮文质彬彬弱不禁风模样,居然有些胆气,“陈大人,若是我王二的私事,今日也就罢了~可惜你的事犯得太大了!明着跟你说罢,今日得不到你嘴里的话,你也别指望痛快了!”转而回头冲二女喊道:“你们俩~到别地耍去。”片刻之后,瞧了瞧,继续道:“远些,再远些……”直至二女没于树林之中,这才一脸坏笑目光从陈玄运头顶掠过,缓缓下滑,终至滞于两腿之间,再不游移。
陈玄运本能地双手护于裆前,颤道:“你…你…你想干什么?”
王二嘿嘿一笑,“你是聪明人,我既是支开两位姑娘,自然是要做些不好让姑娘家见着的肮脏事。”
陈玄运几欲颠狂,竭斯力底叫道:“狗贼~尔敢~”却是始终双手紧紧捂住不敢有丝毫放松,声音越来越弱,终成喃喃自语。
王二匕首尖仁对准地方,狞笑作色,“我有何不敢~你既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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