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想不起。
“有了!”全绪升突然兴奋的大叫一声。
“去年我手下有个丑角在戏台上翻筋斗,一个不小心翻下台去,后脑磕在地上,当时也是昏迷不醒。”全绪升说道。
“啊!那后来怎样?请的是哪位大夫?”谢安与崔天赐赶忙追问。症状极为类似,两人都面露喜色。
“后来?后来找了几个大夫都不成,最后找到一个善针灸的大夫,几针下去没多久就醒了?”
“这位大夫姓甚名谁?家住哪里?”
“这个。。。这个我却忘了,当时是黄立去叫的。”全绪升道。“你等等,我这就差人去叫黄立回来!”
“不用去了,说他在哪里?我们去找!”有了这等好消息,师徒二人哪里还愿意耽误工夫。
“也好,我随你们去一趟。”
说罢三人上了马车便去勾栏瓦肆。
到了地方,黄立正巧刚刚下台。情况跟他一说,他马上就带着三人去找。路上听黄立大概说了说,才了解到
这个大夫姓王,名立信。除了医药,尤其擅长针灸,很多顽疾经他的手一诊治都能手到病除。
更难得的是这王大夫并不嫌贫爱富,尤其体恤穷人,诊金随心。
崔丰怎么没请这位王大夫呢?崔天赐心中想着随口就问了出来。
黄立一笑,道:“这王大夫的口碑只在市井之中流传。富贵人家请他的并不是很多,因为他除了针灸很多方子都是偏方,土方,价格便宜,贵人看不上眼,所以王大夫的名气比不上贵人吹捧出来的所谓名医。”
崔天赐心道,这看病啊还是的不看广告看疗效。这王大夫疗效实在,如今务必将这王大夫请回去。“
王大夫的医官开在西门大街剪子巷,刚进了巷口,便看到排队的人流。
崔天赐心底有赞了一句,金杯银杯不如老百姓的口碑,排队的病人说明了一切。
全绪升在这中下层群众中颇有面,一边打招呼,一边分开众人前行,不多久来到了医馆门口,正中间一副匾额,上书四个大字“瑜盛堂”,左右门框是一副对联,上联写道:“是乃仁术”,下联为“必为良医”。取自名相范仲淹的“不为良相便为良医”
看来这王大夫也是科举不成,转而向医啊!
感叹完毕,崔天赐跟着全绪升,谢安和黄立三人便往医馆内走去。医馆正中是个医案,医案后面坐着的是一位年过五旬的老者,面容清瘦,一缕胡须飘在胸前,看起来甚是儒雅。
老者旁边还坐着个十岁左右的童子,看样子颇为认真,一手搭在患者腕上正在诊脉。片刻之后诊脉结束,童子向老者说着他的判断。
老者一边手搭患者的脉搏,一边点头,看来童子的判断颇为老者认同。
老少二人各自诊完了脉象,老者便开始写方子,看来这个患者并不需要针灸。方子是老者口述,童子代笔,写完之后,老者再审查一番,确认无误,才交给患者去抓药。
眼看之前的患者刚刚离去,趁着这个当口,崔天赐一行人赶忙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