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韵桦下意识攥紧了拳头,前两年都是她亲自照顾纪临江的衣食起居的,可是她越是靠近他,两人的距离就越远,就像是她曾经无数次担心的那样,一旦逾越了两人朋友关系的那层红线,她就会失去他,半点都不会再有可能。
“纪先生体质特殊,排他性很严重,这次手术庆幸顺利通过测验。”院长说,“多亏了你跑遍世界各地为他找来最顶尖的医疗团队啊,五年大大小小的手术数十次,不能打麻药的小手术零零总总数不清,他能撑到现在全靠你啊,小许,既然你选中了这样一个人,就趁这个机会抓紧他吧。”
“那些护士都安顿好了吗?不会走漏风声吧。”许韵桦低声。
“你放心。”院长低声,“这些护士对国内的事情不了解,也不知道纪先生的真实身份,我这里来的都是商界政要,保密第一,有叔叔在这里,纪先生的事情半点泄露不出去,你把心放肚子里。”
“叔叔服务做的这么到位,只开这一家治疗与疗养二合一的疗养院怎么行。”许韵桦说,“改天让我妈参与投资,叔叔想在哪里开连锁,就在哪里开连锁,世界各地最昂贵繁华的街区您随便挑。”
院长笑说,“韵桦,你是我亲侄女,这么客气做什么,行业做精不在多,这一家高端院区在名流做出市场,其他的倒也不愁了,只是聘请最精英的医疗从业者前来会诊不容易,行业竞争太大,这些医务人员都是香馍馍。”
“叔叔放心,聘请顶尖医疗团队的费用我们许家出一份力,只要叔叔有需求,我们有求必应。”
院长颔首笑着答谢。
许韵桦沉默间,陈澜匆匆走了过来,正要推门而入,许韵桦低声,“你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我知道轻重。”陈澜推门而入,进了房间便脱掉了皮夹克,抖了抖衣服上的灰尘,“来见你一面真难,我特么不仅要帮你保护老婆家人,还要替你盯宋司璞,这些年光为你这些家务事就够我心力交瘁的了。”
纪临江没言语,淡淡看了小护士一眼,小护士莫名偷笑了一下,授意地离开。
他的皮肤比奶白更薄更透,有种病态极致的苍白,灵气的俊美充斥性感的蛊惑,如同他深邃浩瀚的双眼酝酿着滚烫韵事,很容易让人放松警惕,沦陷其中。可他肩部隐隐透露的可怖狰狞的疤痕似乎诉说着他不测之渊的过往。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呵。”陈澜瞧着这一幕,“你还真是女人缘一如既往得好,我在外面替你劳心劳力地撑场子,你倒是环肥燕瘦的,你知道宋司璞把我盯得有多紧吗?”
陈澜慵懒地坐在按摩椅上咬着一根烟没点燃,“我上班有人跟着,我尿尿有人跟着,我应酬有人跟着,不管我去哪里都有人盯着,就差我找女人的时候跟进被窝里了,想甩掉那些眼线来看你一眼,真不容易。”
纪临江拿起床头柜上的白色网球在手中垫了垫,“东西呢?”
陈澜拿出手机丢给他,“自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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