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董,跟我们策划的一样,陈董嫌疑最大。”
“视频发给他。”纪临江微笑,“他会想尽办法摆平警方。”
毕竟出事时陈董究竟有没有在办公室内,全靠那位女秘书的口供了,那家公司的走廊里提前被女秘书踩点清场,走廊无人,她趁机找了借口将陈董叫出去说悄悄话,将冯老板一个人留在办公室出了事。
呵。
苏轶说,“您那日参加商会的酒局置放在茶几下的窃听器里,他们明确表明要除掉您和闵小姐,招挺阴,灭了冯董和陈董的气焰,任总这个狗腿子就痿了,屁都不敢再放一个。”
“纪总,您听那份录音了么?”苏轶瞧着纪临江看着对面的平静表情,八成他没听,很有可能猜到了那些人下一步棋,苏轶凑近纪临江低声,“那一晚还有一个人在,您走后,他才现身。”
苏轶凑近纪临江说了一个名字。
纪临江微微挑眉,“看来今晚一起除掉,不冤。”
他看向苏轶,“小闵今晚稳妥吗?”
苏轶说,“闵小姐跟宋司璞在一起,对宋司璞来说,闵小姐是张王牌,他不敢丢,所以保护的很好,金颐也安排的有人,可以放心。”
纪临江指了指他,“宋司璞信不过,金颐靠不住,你要另外安排人守住小闵。”
斗转星移,海港市中心的摩天大楼内,办公室无人,宋司璞终于寻得机会靠坐在办公桌的外延抽烟,自从闵敬舒来到他身边后,他基本没机会抽烟,刚开始抽,便被她吼,他凭什么要照顾她的情绪,凭什么要帮纪临江养胎。
“司璞,司璞。”宁助理快步从外面走进来,关上门,“你听说了吗!冯董跳楼了!目前传出来的消息是畏罪自杀!”
宋司璞笑了声,似乎一点也不意外。
“他们真的黑吃黑了!黑吃黑!窝里斗!”宁助理自从被纪氏的人扎了刀子后,便对纪临江恨之入骨,“你判断的没错,闵敬舒查那些人的生意和案子,纪临江不仅不阻拦还暗中替闵敬舒行方便,那些人要搞纪临江,没想到纪临江反杀一局,直接灭了对方!他的做事手段果然一点都没变!!你说他都是怎么做到的?这人太可怕了,真是无孔不入的安插棋子,否则怎么会这么迅速解决一个仇人,还搞个畏罪自杀的名义。”
宋司璞将打火机轻轻磕在办公桌上,“这都是虚招,没意义。”
“什么意思?”宁助理拢了拢绷带,“不是让他露出马脚吗?”
“这对纪临江来说是不费吹灰之力的事情,折磨不到他,短时间内也抓不到什么把柄。”宋司璞说,“知道什么叫局中局吗?”
宁助理不解,“你还有别的安排?”
“诛心。”宋司璞说,“他把我们宋家搅合的鸡犬不宁,毁了我的亲情和爱情,我原封不动还给他。”
“你到底做了什么?”
“你觉得我为什么接近许韵桦?”宋司璞叼着烟,松了松领带,“就为了让她跟纪临江睡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