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坊后面背阴的短墙处,继续戴着面具的武朗警长、约翰.菲奇欣喜若狂,当他们打开箱子,看到里面货真价实的金路易、金条、钻石、银行提款券后,“发财了!”武朗几乎是嚎叫起来。
“分清楚。”菲利克斯语气还算是冷静的,就是捏着烟斗的手被烫到下。
方才波利尼亚克公爵夫人进来后,站在拉.莫特夫人身后的他,始终没有敢开口,怕被公爵夫人察觉而败露。
很快分赃结果出来,四十八万里弗尔,菲奇和其余帮忙的下手们均分八万,严守秘密;菲利克斯和武朗各分十二万,杜蒙警督分得十六万里弗尔。
武朗警长对这结果不太满意,“什么事都是我们做的,那个杜蒙凭什么呆在总署里,就分得最肥的一份?”
菲利克斯平静地对他解释,你不要乱嚷嚷,得相信我,活计还没结束呢!
“剩下的活计,就是......”武朗警长拉开外套衣襟,对着废弃磨坊咕哝了声,露出他手枪的把手来。
几名手下,把属于杜蒙警督的那份放入辆小马车中,扬长而去。
磨坊中,拉.莫特夫人被堵住嘴,手脚被铐住,蒙脸的武朗警长和菲利克斯,将其强硬地从椅子上架起来,拖下楼梯,推入另外辆马车里,马车里坐着位同样蒙脸的大汉在等候,而后菲利克斯抬起手,前面坐着位黑衣黑帽且蒙面的车夫,回头森森地望了眼。
拉.莫特夫人如果不是被堵嘴,怕是会当即叫起来:
那车夫的眼眶到耳朵处,有很大的疤痕,仿佛也被烙铁烫过似的!
马车颠簸了大约两个法里,在处被树林环绕的水塘边,拉.莫特夫人被推倒在地,她绝望地看着武朗警长和那马车夫,从行李架上取下两把铲雪的铁锹,开始掘坑。
那位高个子大汉,则立在远些的地方,张望着来去的道路,看看会不会有人马经过,但似乎这是多余的担心,这带太僻静了。
冬天的黄昏总是来得特别迅速,待到远方的天际和山间,那道红色的缝隙越来越浓时,夜晚的寒风,和猫头鹰的叫声,混起来格外瘆人。
拉.莫特夫人的眼睛和鼻梁都被憋得通红,她爬到戴着假面的菲利克斯脚下,不断地用头蹭着拱着,分明像只乞怜的狗。
菲利克斯蹲下来,有些怜惜地扯下布条。
拉.莫特夫人大哭起来,她随后被逼着跪在掘好的土坑中,瑟瑟发抖。
她抬眼望见,余辉下那三个男子已分别拔出了手枪,扳开了撞针。
看来是要同时开枪,既然每人都射出发弹丸,那就等于是共同犯罪共同保密的誓言。
“不要杀我!你们这些混蛋,明明只是我丈夫雇佣来的,是谁给你们的权力这样做。”
“其实夫人你也该明白了,我们根本不是你丈夫派来的。”菲利克斯低沉地说到。
拉.莫特夫人呆了下,然后没命地点点头,突然她泪水涟涟,扭头看着车夫,哑着嗓子呼喊:“雷多.德.维莱特,我的秘书,我的情郎,你真的忍心杀死我?”
这下,轮到武朗警长目瞪口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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