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科尔贝却还蛊惑拉夫托侯爵,要增加这个增加那个,他不断地向庄园里带人:酿酒师、装潢师、画师、细木工师、裁缝、制车师等等。
反正他在中间,大得好处。
当然科尔贝身后还跟着群人,鲁昂的大小放贷商人,宛若群嗅到腥味的苍蝇和狼,他们晓得这位新侯爵身上是有利可图的。
当侯爵心情愉快地视察着庄园餐室的装修时,横眉冷眼的女儿出现在自己面前,“你从巴黎回来了?是不是很惊奇妙逸庄园的巨大变化,这个时代便是这样瞬息万变,将来你哥哥雷米萨的继承,还有你的嫁妆会更丰厚的。”侯爵咧开血红的嘴唇和白森森的牙,举高手杖,欣喜地对艾米莉说到。
而管家则敏锐看到小姐脸上密布的阴云,他急忙靠在窗户边,准备迎接艾米莉的进攻。
“那么父亲,我的嫁妆究竟是多少?”艾米莉生气地询问。
拉夫托侯爵很生气女儿的不识抬举,“贵族女儿嫁过去,数年后娘家再补齐嫁妆的例子很多。等我......”
“等妙逸庄园的地产损失殆尽的时候吗?”艾米莉很痛心,她的声音让三三两两正在工作的师傅们很讶异。
“你们全都出去!”侯爵愤怒地挥动手杖。
此刻听到吵闹声的侯爵夫人,还有海军上尉雷米萨,都赶来,便见到常见的父女对立的局面,空气仿佛在颤抖燃烧,双方的眼神极其类似,不愧有血脉上的传承。
拉夫托家族的枢密会议开始了。
“议会反对派”是艾米莉。
“执权派”是侯爵,还有管家科尔贝先生。
“逍遥派”自然是夫人和雷米萨。
“妹妹,你带回架好漂亮的钢琴......”
还没等雷米萨询问钢琴是怎么买来时,艾米莉明显受到菲利克斯的影响:这几年,或者说白了,从她首次领取圣餐及来初潮后,她就被嫁妆的阴影和家族的财政状况所困扰,还愤恨于管家的擅权贪渎,终于到无法忍受下去的程度,“PAPA,嫁妆的事情,今天必须要做个了结。”
“很好,去巴黎走了趟,见识和胆量见长呢!”侯爵反唇相讥,“你别忘记你哥哥先前是如何被我送入监狱里去的。”
一听到这个,雷米萨吓得差点把塞在嘴里的糕点给噎住,他用惊恐的眼神盯住妹妹,意思是“你快道歉服软”。
“是要把我送去女修院吗?那真是太可惜,您和您的家族将失去笔巨额的财产继承呢!”艾米莉也开始使诈来。
“???”侯爵夫妻表情顿时微妙。
“一位俄国伯爵想娶我,他家里有一百五十名有教养的农奴,还有一千名耕作农奴,外加八十万卢布的财产。更厉害的是,他没有父母兄弟,也就是说我若嫁给他,未来他的一切都归我所有,到时我愿拿出其中一半来,赠送给拉夫托家。”
“那架钢琴?”雷米萨张大嘴巴,挠挠屁股,惊讶地问道。
艾米莉恢复了傲慢,言语流利:“没错,他正在巴黎游历,你晓得的,俄罗斯喜欢法国的一切,他和好友,也就是俄国驻法公使馆参赞卢普金男爵,在舅舅庄园做客时,认得并爱上我,这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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